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是啊,北方的海跟北方人一样,越靠北就越是有种深迥、厚实的感觉,而南方的海柔媚,却显得轻浮。” “毕竟是市长的秘书啊,说的话都那么有诗意、有哲理。” “哪里哪里,在你这个大主持人面前献丑了!” “你故意夸北方的海,是不是在奉承我这个北方女子啊?那么这几年我都在南方的w市,岂不也变得轻浮了?”说话间,她侧首回眸,用似含深意的眼神勾勾地看着田浩,还自然地眨了几下,眨出风情万种。 “不……不是这个意思……这说明……你出淤泥而不染……” 被她的眼神诱惑得心头莫名地一痒、一热,田浩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 “哦,想不到大秘书也会害羞啊!哈哈……” 看着羞红了脸像个大男孩的市长秘书的窘态,美女主持人笑得肩头一抖一抖的,抖掉了忧伤,剩下的全是无限的柔情、勾魂的眼神和蕴含余味的戏语…… …… 半个小时后,田浩心情很好地逐个房间去敲门,请各位领导到餐厅豪华包间用餐。这敲门也有讲究的,得按官衔先从小的敲起(总不能让市长等局长、局长等处长吧),最后才敲最大的。有些“懂事”的小官,还很乐意同秘书(或会务组人员)一起去敲门,一起在门外等。 老俞平时就很“懂事”,今天也不例外。但和田浩一起敲了刘局长的门后,好像忽然想起什么来,神情有些紧张,忙对田浩说:“田秘书,书记那边……还是我去叫吧。时间……也不早了,你赶快去叫小秦、小黄他们,还有你夫人,女人们事儿多……呵呵。可……千万别叫书记等哦。呵呵。”心中却在骂秦书记:“这个老色狼!车上还摸不够啊?一进房间就打电话把我老婆叫去,整整一个小时了还不让她回来,吃什么春药了啊这么性急难缠!淑文这骚娘们也是,这次一听老色狼要带她来青岛,偷偷地那个兴奋劲儿!真是越来越不给我留面子了,给小田他们知道了可叫我怎么做人!” 田浩有些疑惑,但因为叶薇那略带磁性的声音和充满柔情的眼神还在他脑海里转,心情很好,所以也没多想,就把请书记就餐的重要任务交给老俞了。自己去叫了几下秦俊的门。吱的一声,门大咧咧地开了。越过秦俊的肩膀,他看到黄菲儿正在穿衣服——听到开门声,她“嘤”了一声忙钻进被窝里。有些尴尬地和秦俊说明了几句,他就转身走了。但是黄菲儿钻进被窝前一霎那,一闪而过的一对饱满的乳房,却似乎还在他眼前跳跃,像极了两只调皮的小白兔。 今天真是走了桃花运——从车中窥到的乱伦香艳一幕,到刚才的惊鸿一瞥;当然,更令他心痒痒的是美女主持人那勾魂的眼神。 敲开自己的房门,看到的是妻子白芸撒娇的后背,和一句发嗔的埋怨——“被哪个狐狸精勾了魂去了?才知道来理我!” ************ 酒席座位都是田浩安排的,除了李老板因为做东而被安排在秦书记旁边外,其他人都是每对夫妻(含情夫情妇)挨着、男女相间而坐。 酒宴的进程完全符合田浩所熟悉的“官宴”程序——开始,李老板频频敬酒,极尽殷勤之能事,尤其对秦书记和刘局长,他都是自己干一满杯,体谅地让二位端一下酒杯就行;秦书记正襟危坐,居高临下,浅尝辄止;刘局长兵来将挡,敬了秦书记一满杯,别人敬他也是端酒沾一下嘴唇;秦俊专门找女的对饮,不喝干不答应,官员妻子惹不起这公子哥,不得不干;老俞除敬了秦书记两杯、刘局长一杯外,最受冷落,只在一旁自斟自饮;最苦的的是田浩,代书记喝了六、七杯,代妻子喝了两三杯,自己还得敬三位领导和李老板,秦俊说田浩忘了敬他,还罚了他三杯,喝得比李老板都多;诸位女士不仅要应付秦俊的纠缠,还得不忘敬领导,喝得也不少。 酒过数十巡,秦书记也放得稍开些了,主动找女士干杯了;李老板的舌头大了,说话开始不着边际了,还是喝;刘局长借着微微的酒劲,开始跟李老板说起黄色笑话,或出黄色谜语给女士逐个来猜,猜不出者罚酒;老俞还是自斟自饮,偶尔看看书记和老婆的脸色;田浩酒量虽好,但在“轮番轰炸”下也开始晕乎乎了,勉强撑着;女士们也都醉意阑珊,尤其是白芸,本就不擅喝酒,哪架得住这一杯接一杯地干?到刘局长让她猜“一千个女人的工厂是什么厂” 的时候,头早就醉趴在桌沿上了,但还是晕乎乎地被秦俊扶起来灌了一杯。 田浩心疼,征得秦书记的同意后,先送妻子回到房间。 白芸一进卫生间就吐了个一干二净,喝了丈夫给她泡的浓茶后,靠在丈夫身上,享受着丈夫体贴的安抚。几分钟后,虽然感觉还是晕乎乎的,但比刚才清醒了不少,就体谅地对丈夫说:“我好多了……你去吧,秦书记那边要紧!书记刚才不是说了吗,年底你升主任助理很有希望。多跟书记套套近乎,嗯?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不过可得早点回来!我等你……回来睡……” 说话间,额边垂下几缕稍稍零乱的细发沾在脸上,柔媚的脸蛋上透着嫣红,不知是酒晕,还是羞晕。 田浩看得痴了。抱着妻子小巧玲珑、吐气如兰的娇躯,酒劲上来,下面也有些蠢蠢欲动了。但想到秦书记那边的确需要自己去打点,秘书的责任感使他强压欲火,嘱咐了几句,抱歉着吻别了妻子。 回到包间,除了秦书记,男人都酒气冲天,高声谈笑,舌头打颤;女人都满脸通红,醉眼迷离。座位也打乱了,秦书记搂着胡言乱语的叶薇;秦俊拱在郑淑文的胸前作吃奶状,直把她逗得笑连连,半露的胸脯在衬衣襟间乱颤;老俞在旁边皱着眉头喝闷酒;黄菲儿则靠在刘局长的怀里睡着了,刘局长也毫不客气,一边和别人说话,一边把一只手扣在姑娘的胸前慢条斯理地揉压,好像在感受里面的柔嫩和弹性;连清高少语的何盈丹,也坐在秦书记身边拽着他的胳膊,嗲声嗲气地叫着“姐夫”,缠着他喝酒。 听过秦俊的透漏,在车上也亲眼见过他们的淫乱行为,所以此时田浩对现在这一幕也见怪不怪了。这个小圈子的活动并没有向他有所回避,对此,田浩反而觉得一阵欣慰——秦书记把我当自己人了! “幸亏阿芸不在,否则看到这幕景象不知会怎么看这些领导? 不过他们也是故意避开我老婆的吧?还好,还好!”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还好”具体是什么意思。 田浩见李老板不在了,问老俞,说是去安排ktv包厢了。桌上的好些菜都还完好无损,田浩总算安心地吃了几口菜,肚子一实,酒劲也退了不少。 一番酒后乱语之后,众人又移师李老板安排好的ktv贵宾包厢。除了唱歌,还是喝酒。秦书记和郑淑文合唱了一首《选择》,刘局长和夫人对唱《夫妻双双把家还》。黄菲儿硬是被秦俊弄醒,醉意朦胧地清唱了一段越剧《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老俞也来了兴致,来了首《真心英雄》。只有叶薇还靠在秦书记旁边的沙发上,没醒过来。 每位领导歌声未落,一阵热烈掌声已经响起,然后照例是一番尽情奉承,接着就是敬酒。田浩因此又喝了五、六杯,刚刚稍退的醉意又上来了。 热烈的过场以后,照例就是轻歌曼舞,搂肩搭背,舞伴频换,气氛也慢慢地暧昧起来……李老板是个精明人,赶紧籍口有事告辞——他今天的服务也告一段落了。 这时,秦书记见叶薇真醉得不行了,就让田浩送她回房间。 田浩在扶起叶薇的一瞬间,忽然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艳遇? ************ 果然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艳遇! 田浩左手紧拉着叶薇的左手挂在自己左肩上,右手扶着叶薇柔软纤细的腰,踉踉跄跄地向她的房间走去。美女娇躯的柔软和芳香令他心猿意马。 帮她打开门锁的时候,叶薇从后面搂着他的脖子,几乎整个人都靠(挂?)在他身上。两个散发着热气和香气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紧张得田浩浑身打颤。 进了房间,叶薇好像有点苏醒的迹象了,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谢谢……不好……意思……”酒气通过美人的嘴呼在脸上,田浩却觉得如兰似麝。 直到扶她躺在床上时,她还没松手。田浩也乐得被她搂着脖子躺在她身旁,继续闻她的吐气如兰,听她的喃喃细语,心里却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她可是秦书记的情人,我怎能有非分之想呢?而且我怎能做对不起阿芸的事呢?可她又是这么迷人!她还在诱惑我!……” 心里想着,手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摸着美女的细腰,顺势抚上玉背,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美人的娇柔和温香。 “不要走,留下陪我……”叶薇睁开眼睛,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声音中带着勾魂的磁性。 欲望借着酒劲,马上战胜了理智。田浩猛地压上这具充满诱惑的娇躯,颤抖着、笨拙而又满带激情地吻上了那两片湿润的红唇,舌头马上被一条更带激情的细舌吸引过去,水乳交融地紧紧缠在了一起。 长达三四分钟的热吻,在叶薇双手的轻推之下才告以暂停。 “你……想憋死我啊!”似怨如嗔地看着田浩,脸上泛着诱人的红晕——看来她并不是醉得那么厉害。 田浩微微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把她压得确实够呛——胸脯两团雪白的乳肉有一大半都被挤出了低低的领口,胸口和小腹也因呼吸困难而急促地一起一伏。 欲望加酒精,使两个成年异性接下来的动作是那样的冲动快速、又自然而然——一边互相亲吻、一边互相抚摸、一边互相脱衣。几分钟后,床上已是两具缠在一起的颤抖的裸体。 叶薇的肤色没有他妻子那么白,但摸上去光滑、柔软,到处散发着女性粉红的光泽和迷人的芳香。微微发热的肌肤之下,燃烧着火样的激情。田浩顺着她的额头、眼睛、粉脸、红唇、下巴、脖颈一直往下亲吻着,亲吻到她高耸、丰满而又柔嫩的玉乳。 “这就是那个电视上光彩照人、优雅大方的主持人的乳房吗? 多少男人偶像的乳房,竟然就在我眼前!” 田浩激动把自己的脸埋在美人乳沟间,贪婪地吸着那里的阵阵乳香。一边冲动地伸手捉住那对丰满的乳房,时轻时重地摇晃着、揉捏着,一边疯狂地亲吻着那胸脯和乳沟的嫩肉,并逐渐的从乳沟亲吻上来,一直亲吻到了她花生米大小的淡褐色乳头,用嘴巴紧紧含住,吸吮着、舔动着、轻咬着…… “嗯……啊啊……喔……” 叶薇的呻吟是那般大胆、那般消魂,让田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激情——原来这个在电视上端庄文雅的主持人也会叫床的,而且叫得这么勾人心魄! 伴着激动的情绪,田浩的双唇滑过美女平坦的腹部,到达了那铺满芳草、微微隆起的饱满阴阜。 “这就是那个电视上光彩照人、优雅大方的主持人的神秘桃源吗?多少男人连想都不敢想的名主持的羞处,现在竟然就在我鼻子底下!” 田浩激动地把她的双腿分向两边,仔细欣赏起美女主持人的神秘桃源。这是怎样的美景啊!修长的双腿不耐地微微开合着,黑黑卷卷的阴毛伏贴在贲起的肉包之上,慢慢延伸到微微隆起的裂缝旁,裂缝间,两片带着些微褶皱、颜色由褐至红的小阴唇,随着张开的双腿向两旁微微分了开来,露出里面殷红的嫩肉,水盈盈地闪着娇艳的光芒——一朵带露牡丹含羞绽放了。 田浩迫不及待地将头伸向美女的腿间。叶薇马上兴奋地双腿一夹,他的整个头部就心甘情愿地被发烫的腿肉夹在了美女胯间。闻着那里由汗味、尿骚味和淫水味组合成的雌性气息,田浩像发情的动物一样,在美女胯间拼命嗅着、拱着、舔着……并贪婪地用舌头将那两片娇艳的阴唇分向两边,狠命地舔弄、吸嘬着里面艳红的嫩肉。 叶薇双手紧抓田浩的头发,使劲把他的头往自己腿间按,双腿一夹一夹的,上身不耐地扭动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忘情的呻吟。忽然,在身体的一阵抖动、紧绷之后,嘴里喊着“快,快!”,把田浩的头发往自己的上身拉。 田浩依依不舍地离开那迷人的桃源,爬起身来,又一次压上她的身子。两人的嘴巴像磁铁一样马上吸在了一起。田浩马上感觉到一只软软的纤手握住了他坚硬的阴茎,急迫地往一个湿濡温暖的肉洞里塞,他只用顺其自然地屁股往下一使劲,“扑哧”一声——整个世界都停滞了,时间停滞了,血液也停滞了。 多么柔嫩、多么湿润、多么温馨的地方! “我插入了女主持人的身体!插入了她的阴道!”一下子,停滞的血液马上沸腾起来。 他开始猛烈抽插起来,尤其是看到叶薇激情燃烧的眼睛和春情荡漾的表情,田浩从心底里油然升起一股男人的自豪感。这种感觉,在妻子白芸身上他从未体会过。而且叶薇的爱液特别多,在急速的抽插和碰撞中,爱液会飞溅出来,弄得床单上、二人的结合处、阴毛间到处都是滑濡濡的汁液。 叶薇渐渐被带到了激情的高峰,红唇间发出快乐的呻吟。 “哦!天哪!太好了,快,再快点!啊……喔……你太棒了! 快……啊……啊哦!啊啊啊……啊……” 这种田浩从未听过的叫床声,无疑是对他最强有力的一种刺激和鼓励。他更加努力、更加使劲、更加快速,冲刺冲刺……他要更猛、更强、更久地蹂躏下面这个珍贵难得的肉穴! 可惜,他也忍不住了。太过猛烈的冲刺,太过激烈的摩擦,使他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强烈的射精欲望不受大脑控制,由阴茎根部迅速向四周扩散、扩散…… 幸亏,叶薇也在这时登上了高潮的颠峰——身体像是痉挛了似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肉穴里的肌肉开始剧烈收缩,紧箍着他的阴茎,子宫口贪婪地吸嘬着他那快膨胀爆炸的龟头。 似回光返照般,最后的激烈冲刺、疯狂的喷射、贪婪的吸纳,然后——世界又安静了,时间又停滞了,脑子也一片空白了……只留下两具喘息不止的肉体。 过了许久,田浩还瘫软在叶薇柔软、娇艳的胴体上。叶薇撒娇似的不让他将阴茎抽出来,让它泡在两人共同的爱液里,让它享受着犹在一抖一缩的阴道肌肉的“按摩”。 酒后的激情几乎抽空了田浩所有的精力,他就这样趴在叶薇的身上舒服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迷迷糊糊地被下身的异动吵醒了——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平躺在床上,而叶薇竟跪在他两腿间,用嘴含着他的阴茎,不停套弄、吸吮着。他可从来没享受过如此优质的“服务”,而且为他口交的又是w市知名的美女主持人! 他感到自己的阴茎一下子充了血,硬邦邦地跳了起来——对他来说史无前例的“二次勃起”! 这回轮到他性急了,双手一捧美女的头,把她拉了上来,一转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在美女调皮的“咯咯”笑声中,把自己坚硬的阴茎插入那湿濡泥泞的温柔乡中。 这一回,故地重游、轻车熟路,他也开始注意运动节奏,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时而直插、时而打转…… 叶薇的表情也开始由调笑变成陶醉般的享受了,双眼朦胧、呻吟连连…… 外面一片寂静,房间里却是时而喘息声,时而“扑哧、吧嗒” 的水声——一首靡靡之音,一阕缠绵艳曲…… ************ 3 梅开二度,多种未尝试过的做爱姿势,使他的脚步有点漂浮。 回自己房间的走廊上,田浩看了一下表——乖乖,竟然凌晨一点半了!有那么久了吗?在艳遇的回味之余,他心中又升起了对妻子的愧疚之情。 忐忑不安地准备拿房卡开门时,他才发现自己刚才安顿好妻子后,出门忘了带房卡。是敲门叫醒妻子,还是请服务员来开门呢? 就在他犹豫间,听到房里好像有说话的声音。 奇怪,难道走错房间了?他抬头再次看了一下房号——1606,没错啊!房间都是他自己安排分配的:秦书记是楼上1901总统套房,1911豪华套房是刘局长夫妇的;其他人都住在十六层,为了避嫌叶薇住在1619单人间(刚刚两人偷情的房间),老俞夫妇1607,秦俊和黄菲儿1609,自己是1606。而且单数均为海景房,只有自己这个小秘书科长才住双号房,1606,记得绝对没错啊! 他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此时,四周静悄悄的,田浩小心地将耳朵紧贴在门上,想听听这么晚了,妻子究竟在跟谁说话?岂知不听则已,一听之下,心中不由一凉——男人!竟然有男人的声音! 是谁呢?……听出来了,是秦俊!这个花花公子!对!是他! 可惜房门的隔音功能太好,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妻子的声音有些激动,好像还带着哭音,秦俊的声音却很轻。 田浩马上就感到不对劲,赶紧一边按门铃,一边轻拍房门,压低声音急促地喊着:“阿芸,开门!阿芸!阿芸!”可是敲了足足一分钟,门还没开,里面却一下子寂静了。 “阿芸,开门!怎么啦!快开门!”他愈发紧张了,连按门铃。 一会儿,终於听到妻子的回答:“来了!来了……” 又是焦急等待的一分钟,门这才终于开了。开门的果然是秦俊,手里夹着个黑色公文包,气喘吁吁紧张的样子,本来白皙的脸上现在也是通红得有点可疑。接着看到的是妻子白芸,也是脸红气喘的,穿的还是刚才那身白色绣花领子衬衣和粉红细花裙子,只是衬衣系在裙带边缘的地方多少有点凌乱,头发比刚才酒醉时还嫌散乱,床上的薄毯也好像有刚刚整理过的痕迹。 田浩心里除了震惊,还有一阵强烈的酸意。愤怒和激动使他心跳得很快,他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问出来的话还是有些颤抖:“怎……怎么回事!?” 瞬间的沉默,秦俊马上老练地笑道:“没事!嘿嘿……看你老兄想到哪里去了!呵呵……别误会哦!那边包厢里还在乐着呢,这不,我爸见你送叶薇这么久还没回去,让我去看看。到叶薇门口一听,里面却……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估摸着你说不定是回自己房间了,怕你们醉酒身体出事儿——我爸交代的,一定要找到你的人! 所以就敲门进来看一下,还没跟嫂子说几句呢,你就回来了。” 说到“到叶薇门口一听,里面却……”的时候,田浩有些心虚,心脏紧张地猛跳了一下。 他赶紧掩饰自己,转头问妻子:“是这样吗?” “嗯。”白芸低着头应了一声。 秦俊随即拍拍他的肩膀,面带得色地笑道:“是吧?田科长! 看到你们没事就好,我也好向我爸回复了!那……我先回包厢去了! 你们也早点休息,我去跟我爸说你不去唱歌了。”说完话就转身走了,走廊上传来轻飘的口哨声。 田浩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但是对这种事情,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白芸是那样单纯、正经的一个妻子,打死他也不相信她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来! “可是,阿芸……你为什么要拖延那么长时间才开门?三更半夜,你为什么和秦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衣裳不整!没事你整理什么床啊……” 只是,心中的疑问叫他如何问出口呢?他闷闷地靠在床上,一声不响,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白芸战战兢兢地低首站在一旁,左手放在腿边搓着裙子,右手环在胸前抓着左手臂,神色岂止是慌张,简直有些手足无措。好半晌,她才好像已经整理好了慌乱的心绪,一排皓齿紧紧地咬了一下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终于决定了什么似的。然后,她轻轻地上床贴在丈夫身旁,用手摇了摇丈夫的肩膀,用一种可怜楚楚的又带点撒娇成分的语气低声说道:“不要这样子好不好嘛……别这样吓我了……你只管问我嘛!……好吧!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有些事如果不说清楚,我们两个都会睡不着觉的。我……都照实说吧!……嗯……都怨那个禽兽不如的色狼!他……他……呜……” 说着,禁不住抽泣起来。 听到这里,田浩心里顿时一抽,脑子“嗡”了一下,连忙逼问道:“他……他……把你怎么啦?!”谁知这一逼问,妻子“呜… …”哭得更凶了,头埋在他怀里,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细肩柔胰一耸一耸的,煞是楚楚可怜。 田浩心疼地一面抚摸着妻子的头发,一面安慰着她。但自己心里的疙瘩没解开,他觉得身体里的血一阵热一阵凉的,竟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白芸才慢慢停止了哭泣,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用较为平静的语调开始讲述刚才发生的一切:“你走了以后,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中忽然感到有人趴在我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被……被脱光了衣服,只剩……内裤了……那人还和你一样,吻人家……脸、脖子、还有……胸部… …还有一只手在摸人家的……下面……你别生气……我真的以为那就是你嘛!前些日子人家那个来了,都没让你那个……所以我想肯定是你忍不住了,从秦书记那里溜回来和人家……亲热呢! “他……他……摸了很久,摸得人家都……都……接着他还钻到……人家的下面,吻……那里……还想脱人家的……内裤……这时我才感觉出来他的脸夹在人家的腿上有些瘦,而且舌头……手掌都跟你不一样!这才真正惊醒了,发现竟是他!这个色狼! “我吓了一跳!哭着挣扎着……可是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力气那么大……一只把我的双手紧紧地钳住了,另一只手用力地捏人家的胸部,把我捏得好痛喔……而且,还在想脱人家的内裤!我拼命地挣扎、扭动,不给他脱……可是,你知道人家的力气小嘛…… 眼看挣不过他的力气……就要被他脱下内裤了……我,我……哭着求他,说我丈夫就要回来了……他却笑着说你和叶薇正亲热呢,早就忘了我这个老婆了……我不信……就在这说话的空隙,我想挣扎是挣不过他的,得想个办法……于是急中生智,装作相信他的话,装出悲伤的样子,沉着脸对他说——田浩对不起我,我也豁出去了,我会遂你愿的!你……你先去把我包里的保险套拿过来。 “他见我态度变了,以为我真的相信他的话了,就放开了我的双手,但仍压着我的身子,嬉皮笑脸地说自己不喜欢带套,喜欢他的肉插在我的……肉里……的感觉,还一边玩弄人家的胸部和…… 下面,一边说了许多肉麻下流的话。这回我也故意不挣扎了,但还是坚决地跟他说今天是危险期,一定要带套,不然就是拼了命也不让他……那个!谢天谢地,他相信了,下床去拿我的手提包,在里面翻找。这时我也没急着逃……他力气那么大,一逃肯定会被他抓住……又压在身下凌辱的……我只是扯过被子盖住身子,嗯……衣服也不知道被他弄到哪里去了……他翻来翻去怎么也找不到——他当然找不到,因为你知道我们好久没买那个东西了。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剪刀!那把我平时剪指甲的小剪刀!” 听到这里,虽然还有些胆战心惊,但田浩还是很佩服妻子的机智冷静,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也忽然不那么重了。他感到自己几乎是竖着耳朵,急切地想知道接着要发生的情况。 白芸从他怀里微微抬起头,看看丈夫的表情,心里也渐渐有一丝宽慰了。 “我故意用撒娇的语气跟他说,瞧你,这都找不到,拿来,给我!这时其实我的心里也很紧张——他要是不给我怎么办?他要是发现了那把剪刀怎么办?谢天谢地!他很笨!把包扔了给我。我以最快的速度拿出那把剪刀,把剪刀头对准自己的喉咙,高声骂了他几句,然后斩钉截铁对他说,马上离开,不然我真的死给你看!他慌张地跟我一边说不要不要这样,一边试图靠近我……嗯……我还是坚决地对他说,不要过来,我真的扎下去了!马上给我离开,我可以当事情没发生过!……他看到我的脖子都流血了,这才……才说,好,我走,我走…… “接着……你就敲门了。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紧张……也多高兴啊!高兴的是你终于来救我了,紧张是……是怕你看到我这样子……裸着身子和别的男人在房间里……怕你生气……误会我……再说,他是秦书记的儿子,你要是冲动起来干出什么事来,对大家都不好。尤其是对你以后的发展,还有对我的……名……名声……所以那时他叫我别吵,别让你知道。我也就……听了……他把衣服扔给我,我慌里慌张地穿衣服,他整理床铺……所以这么久……才开门…… “事情就是这样……幸好还没有被他奸……得逞。这回你放心了吧!——你看,人家这里的血现在还没干呢,好痛哦……” 看着娇妻仰起的雪白脖颈上殷红的小伤口,田浩心里真是百感交集。心里那块沉重的石头在妻子讲述的过程中提起来、落下去,起起伏伏好几回,现在总算是落地了。但他想不到事情的经过会是这么曲折!想不到秦俊会是这么卑鄙——这该死的公子哥,狗杂碎! 他更想不到平时柔弱、单纯的妻子在危急时刻竟会那么机智果断、坚强不屈! 看着妻子坚毅中带着几分狡诘、几分智慧的神色,田浩惊奇地感到自己有点不认识她了——她就是我妻子白芸吗?! 欣喜之余,他随即为自己刚才的荒诞外遇感到可耻——老婆一个弱小女子不惜以生命的代价去保护贞洁的时候,他却正在几墙之隔的房间里,和别的女人共度春宵!强烈的愧疚之感,使他想补偿似的激动地吻向娇妻的脸,可是——他凑近的脸却被白芸轻轻而又坚决地推开了。 “我的事说完了,现在轮到你了!” ——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心里怕鬼就有鬼! “别跟我说那个秦俊说的都是假话!晚饭前我去找过你,见你和那个主持人聊得挺欢的,就没去打搅你们的兴致。可是你倒好,秦俊说你送那个狐狸精回房了是不是?这么久才回来,到底……到底干什么去了?呜……”美人含怨,梨花带雨。 本来就心虚,面对妻子的质询和哭泣,田浩回答得有些支支吾吾。但多年在官场上看过尔虞我诈的经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使他编起谎话来也像模像样的,有理有据、真真假假、避重就轻……大致的意思是:1、叶薇是秦书记的情人;2、是秦书记让送的;3、叶薇醉得神志不清了;4、叶薇吐得一塌糊涂,他给她吃解酒药、清理污物花了些时间;5、叶薇醉梦中把他当作秦书记了,要抱他,他拒绝了;6、他确实也动过心,但马上就想到了妻子…… 田浩一边介绍着,一边心里更加的愧疚和忐忑不安起来。 庆幸的是,他并不十分高明的谎话,在单纯的妻子面前好像(竟然?)通过了——虽然还是沉默不语,但哭泣是停止了。 过了良久,白芸好像心情平静了许多,坐起身来,背对着丈夫,静静地说:“忘掉这一切吧,都忘掉吧……累死我了,唉……大姨妈好像又回来了。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然后向卫生间走去。 ——是啊!突然经历这场变故,刚才那阵用尽全力的反抗可真是够她受的!平时她的月经就不是很准,有时一劳累或激动,经常会“大姨妈”刚去又回,何况是这次身心的极度紧张和惊吓呢!看着妻子走起路来微夹双腿、手扶倦腰、有气无力的娇弱背影,田浩从心底里升起了一股深深的怜惜和爱意。 卫生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心情开始放松下来的田浩觉得有些困意了。他掀开被子想躺下来时,忽然发现床单中央有一滩巴掌大小的水迹。他的心不禁又是一阵紧张,连忙趴下去使劲闻了几下——谢天谢地,没有男人精液的气味!倒是他最熟悉的妻子爱液的气味。 “虽然没有被那个狗杂碎得逞,但看来她还是隐瞒了一个事实——当她被色狼魔手上下欺负的时候,她有反应了!而且是很厉害的反应!这团淫水就是最好的证据!我可从来没见过她流这么多水啊!”解除疑问之后,他又开始对床单上这一滩形状像绽放牡丹的水痕猜疑、感兴趣起来。 “难道像那些小说里说的,被强奸时女人也会兴奋?女人真的都有被虐的倾向?有可能!照惯例,这几天正是她特别敏感的日子! 可是……被不是丈夫的男人这样随便摸摸就会流这么多水吗?难道那些红杏出墙的少妇都是这样的吗?到底是被强奸的刺激感还是陌生男人的新鲜感,让她流这么多水呢?我的妻子怎么也有点像那篇《帮助妻子去偷情》里的小婉和小灵呢?”他自己也为他竟有这样的想法感到奇怪!更可笑的是在这起妻子“被强奸未遂”事件之后,他竟然还有心思会想到那篇变态之极的文章!但同时,他发现了一个不争的事实——他下面翘起来了!一天之中史无前例的“第三次勃起”! 听着卫生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再次嗅了嗅床单上那滩爱妻淫水微臊的芳香,然后躺下身来,开始想象着浴室里妻子擦洗沾满淫水的羞处的情景,想象着妻子在秦俊身下苦苦哀求、无力挣扎的情景,想象着秦俊贪婪地揉弄娇妻乳房、吸吮娇妻乳头的情景,想象着神秘的羞处被蹂躏得淫水斑斑时爱妻羞愤难耐的表情,想象着秦俊要脱她的内裤、而娇妻拼命夹腿、两手紧抓裤带娇泣低吟的慌乱神态……迷迷糊糊地想象着,他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在梦乡中,不知为什么,秦俊竟变成了那篇小说中的“老猫” ……渐渐地,一会儿变成陌生男人,一会儿变成刘局长、老俞、秦书记…… 在梦乡中,他的阴茎变得很长、很粗……还有很猛、很有力的喷射…… ﹡﹡﹡﹡﹡﹡﹡﹡﹡﹡﹡﹡ 4 这世上根本不会有无缘无故从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任何好事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田浩现在总算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了。昨晚他就遇上了一件好事──与漂亮女主持人香艳缠绵的一夜情,但随后马上就付出了代价──妻子孤身一人备受色狼的凌辱。虽然最终妻子的贞操还是保住了,没有被那个杂碎公子哥夺去,但他心裡还是有点说不出的别扭。 这件事确实对他妻子的身心(她到今天还是懮郁寡言、令人担心的样子)和他的心灵造成了伤害。他也想过去找秦俊算帐,可他毕竟是秦书记的公子。高高在上的秦书记──的公子啊!他又能把他怎么着?而且还是“强奸未遂”。 “如果、要是、万一……他真正的强奸了我老婆,我敢去揍他、告他吗?” 他不禁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奇怪、疑惑、沮丧,和更加的别扭。 但是心裡的别扭,并没有影响他的本职工作──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良好的秘书素质。 尽管昨晚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但今天他还是起得很早。在李老板的亲自协助下,一切后勤工作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中饭的包厢、菜式,下午海滨浴场门票的购买,太阳伞、躺椅、泳圈、浮垫等等的预订,晚饭定在海边最有特色的一家豪华海鲜酒店,晚饭后的项目暂时还是先定在昨晚的ktv包厢(等晚饭时秦书记定夺)…… 忙完这些回到酒店,时间还不到10点半。很多人都还没起床,只在楼下花园裡看到俞处长在悠哉地打着太极拳,便远远地跟他打了声招呼,提醒他12点准时用餐。他回到房间,不见了妻子,只看到梳妆台上留了一张纸条:“我出去散散心,顺便去商场逛逛。早饭吃过了,中午12点以前回来。──妻芸字” 在这个昨晚发生过“强奸未遂”事件的现场,尤其是想到女主角就是他的妻子,他就感到浑身不自在。然而,他又忽然心念一动,想再看看床单上的那滩水痕。可惜,房间早被服务员整理过了,床单也换过了。 静静的房间裡,他感到空虚,有种想找事做的感觉。对,还有工作呢!他坐到书桌前,插好网线和微型打印机的连接线,启动手提电脑,打开邮箱,阅读了十几封来自市委、市府办公室的邮件,回复了几封无关紧要的邮件,又把几份需要秦书记过目和批示的文件打印出来──这是他这两年来跟着秦书记出差时的日常性工作。做完这些,他拿着文件出门,准备送秦书记过目一下,签个字,顺便提醒他12点用午餐。 快经过1609房间门口时,看到门是半开着的,他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这时从门后传来一阵女人发娇的低吟:“别……别再闹了……人家刚穿好的衣服…… 又被你弄乱了……你这个小无赖……嗯……喔……别摸到裡面去……人家刚刚洗……干淨的……我真的得走了……老俞会不高兴的……晚上再陪你好吗……” 话音未落,已从门内闪出一个匆忙整理裙子的女人,差点和田浩相撞──正是俞处长的妻子郑淑文。 “哦,是小田啊!……这么早啊……我先回房去了,再见!” “你好……哦,郑老师,午餐12点,还是昨天的a2包厢。”一边吩咐着,一边心想──还早呢!可怜的老俞在楼下都打一个上午的太极拳了,嘿嘿! 接着,他跟探出门外的秦俊尴尬地笑笑、点点头,又吩咐了一句“记住,12点”,才向电梯方向走去。他知道自己刚才笑得那么没骨气、甚至有点献媚──为什么不能狠狠地揍这个企图强奸他妻子的色狼呢?至少也应该骂他几句啊?心裡又想:“老俞也真是!为了升官把老婆都送别人淫乐!那郑老师虽然三十五、六岁了,但看上去还真是风韵犹佳啊!瞧那个又圆又翘的大屁股,摸起来一定很……嘿嘿,老俞啊老俞,你做了乌龟怎么还有心情打太极呀?哎呀不对,我怎么笑起老俞来了,自己不是也差点做了乌龟吗?不过嘛,这‘差点’跟他还是有区别的吧?嘿嘿!……唉……人啊!” ﹡﹡﹡﹡﹡﹡﹡﹡﹡﹡﹡﹡ 送完文件(为秦书记出来开门的竟是刘局的夫人何盈丹),田浩一边在楼下花园裡散步,一边感叹着这个乱了套的世界。同时他也在等妻子回来,想利用这花园裡的优美景色来调节她懮郁的心情,再用自己温情的话语去抚平她心灵的创伤。 等到11点半左右,终于远远地看到妻子的倩影出现在酒店大厅裡。他想跑过去迎接妻子,但马上看到大厅裡一个胖胖的身影就近迎了过去,叫住妻子,和她说起话来──好像是刘局长,妻子跟他又不是很熟,会有什么话好说呢?好奇心使他停下了脚步,站(躲?)在一棵茂盛的灌木后面,远远地看着他们。 他们说了几句后,妻子的神情好像有些慌张,低着头沉默片刻。刘局长又开始说话,妻子慌乱地摇摇头,接着抬头看看四周,又跟刘局长说了几句,好像有哭的样子。 田浩更是起疑心了──他们在说什么?阿芸为什么那么慌张?还哭了?难道她(他们)有什么秘密吗?要瞒着我? 正猜疑间,后背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吓了他一跳。 “怎么啦,大秘书?大白天的在这裡当侦探啊!”回头一看,正是光彩照人的大美女叶薇。 “没……没什么……刚好走到这裡,嗯……好美的景色……”被人发现自己鬼鬼祟祟的样子,使他有些尴尬。 “哈哈……瞧你这傻……样子。自己的老婆还用得着偷看的?真有意思…… 哈哈……” 铜铃般的笑声和大方直白的语气,使田浩不禁想起昨晚在床上她截然不同的柔媚样儿,不由得心中一热。心想自己总得为昨天的事表达些什么,于是轻声地说道:“昨晚……嗯……真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对不起?……哦,那件事!”她微带笑意地一顿,然后沉下脸来:“我是……属于酒后失身吧?嗯……你迷奸了我,我要告你!……哈……瞧你吓得!开玩笑的啦!哈哈……” “可是……我……” “你还真是有意思……嘻嘻……这种事,你情我愿的有什么好道歉的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嘛!我不是也很享受吗……再说,大家不都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来,握握手,欢迎你正式加入我们的圈子!” “你们的什……么圈……圈子?”田浩不由得心头一怔。 “他们昨天就跟我说你也是我们圈子的人了,所以我才跟你……秦俊不是已经上了你老婆吗……也是昨晚!” “哦!这事……你怎么也知道了?嗯,还好……幸亏我回去得早……唉…… 那个溷帐东西!我妻子她……差点就真的被他强……奸了。” “差点?……你老婆跟你说的是──差一点?!”这回轮到叶薇吃惊了。 “对啊!” “你真的还被蒙在鼓裡?”她好像先有点犹豫、但马上又为田浩的受骗感到忿忿不平的样子,眼睛有些鄙夷地看了一下远处的白芸,轻声但很坚定地说道,“你老婆真的已经被秦俊干过了──不是差一点!是真正的插入!懂吗?!” “真的啦!”又在田浩耳边轻声重复了一句。 田浩有些半信半疑,急忙问道:“你又怎么知道的?我……我还是相信我妻子说的!” “你……真是个可怜的小傻瓜!这事现在大家都知道了,秦俊亲口说的。” “他说的哪能作数!男人都爱吹牛炫耀,巴不得说全世界的女人他都……” “唉……小傻瓜!没证据的事我怎么会乱说呢?” “证据?什么证据?!” “午饭后到我房间来,我给你看样东西。”看到他脸都白了,叶薇还真的有点于心不忍,接着安慰了他一句,“不过,你也要面对现实。也别太责怪你老婆……如果换成……你是她的话,可能也会这么说吧……毕竟,这对女人来说…… 尤其是第一次……怎么说得出口呢……” 田浩觉得浑浑噩噩的,叶薇后面说的话他都听不大清楚了…… “你老婆往这边来了,我得回避了。记住──午饭后,我房间!”叶薇轻声说了这一句,就走了。 原来,刘局长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妻子白芸好像看到了他,正朝这边走来呢。想起刚才妻子和刘局长说话的可疑一幕,他心裡对叶薇的话好像又多信了几分。 接下来,田浩一直处于恍恍忽忽之中,除了“你来了”、“你去哪裡了”、“刚才那是叶薇”几句话,和妻子说了些其他什么,他都记不得了。 中午饭时,吃的什么菜、说的什么话、敬的什么酒……他都迷迷煳煳记不清了──一切动作都是惯性的、下意识的。他的脑子裡几乎是空白的,只偶尔“嗡嗡”作响…… 现在,田浩心中唯一清楚的就是几个关键词: 午饭后──叶薇房间──证据。 ﹡﹡﹡﹡﹡﹡﹡﹡﹡﹡﹡﹡ 午饭后,照原定日程安排,大家都先回房稍事休息,下午3点钟出发到海滨浴场的沙滩去玩。回房后,妻子白芸好像也是心事重重、愁眉不展的样子。但这已经不是田浩所要关心的事了──这反倒加重了他的疑心、使他更加心乱,他现在只关心叶薇所说的那个──“证据”! 借口秦书记找他有事要吩咐,田浩丢下犹在黯自伤神的妻子,急急忙忙来到叶薇的房间门口。门虚掩着,轻敲两下,房裡传出慵懒的女声:“小田吗?进来吧……”他忐忑不安地推门进去了。 叶薇正半倚在床上,摆弄着一个微型摄像机,机子裡好像正传出男女欢爱的呻吟声。见他进来,叶薇只用眼神示意让他坐在她身边,然后神色诡秘地摇摇手中的摄像机,轻声说道:“证据──”接着,按了一下上面的重新播放键,两人几乎是脸挨着脸一起看了起来。要是昨天(或者几个小时以前),美人在怀、肌肤相贴、吐气如兰,田浩不心猿意马才怪呢!可是此刻,他是绝对绝对的坐怀不乱柳下惠──因为他预感中最坏的事情就要出现了! 一开始,图像一直是黑的,只有声音── “对不起,先生,让您久等了!”很甜的女声,像是服务员。 “没事没事,应该我说对不起才对!自己忘了带房卡,又怕吵醒我太太…… 这么晚还打搅你,真不好意思!你人又漂亮服务又好,我真的好感动!”这是秦俊的声音,油腔滑调的──原来他是这么进的房间! “您太客气了!您们都是李董的贵宾,李董刚刚吩咐过,一定要为您们做好一流的服务。” “嘀──嗒!──吱──”门好像开了。 “谢谢,谢谢!太感谢了!这个……你收下,一点小意思!”──原来还给小费! “谢谢先生,您的心意我领了,但我们酒店是不让收小费的。不打搅您了,再见,晚安!” “吱──哒!” (听到关门声后,虽然知道后面要发生的事情,但田浩心裡还是被揪了一下──关了门之后,酒醉沉睡的妻子就要毫无防备地直接面临色狼了……) 接着,有图像了。(看样子摄像机是藏在公文包裡,而包侧下端有个洞,摄像头刚好可以露出来。现在,镜头盖打开了。──“妈的溷帐,竟然偷拍!我昨天怎么就没注意他的黑色公文包呢!”田浩忿忿地想。) 随着光圈的慢慢适应,屏幕中也慢慢出现了妻子白芸清晰的面容,然后是慵懒醉卧于薄毯上的整个睡姿。(田浩记得昨晚离开前已经帮妻子盖好薄毯的,可能是在他离开后,妻子又上了趟卫生间吧?) 美人醉卧,恰似海棠春睡,粉瓣带露,临风微颤,惹人爱怜,个中诱惑,别说当时房间裡急欲採花的秦俊(图像明显地在抖动,还有画面外男人急促的呼吸声),连现在看着小小屏幕的女性叶薇也赞叹不已。全景很快变成了特写镜头,并在颤抖中慢慢移动,从穿着丝袜的小巧玉足开始,经过可爱的圆膝、被粉红细花薄裙遮盖的细圆大腿,最后停留在他妻子的下腹秘处──虽然被裙子遮着,但柔薄的衣料软软地伏贴在身上,非常诱惑地浮现出腿隙和微微鼓起的阴阜形状。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景象,在别人看来是何等的香艳迷人,但田浩却心似刀割!)接着,镜头继续上移,停在白芸的胸部──不大,但形状优美,衬衫上面的纽扣解开了两个,可以看到白嫩嫩的小半乳肉和镂花的白色乳罩的上沿。 随着镜头的又一次下移,裙子被一只男人的手掀到了腰间,终于看到美少妇内裤了!(这么保守的样式呀!──叶薇心想。)白色的棉布料子上印着几只小熊,上边还有个可爱的蝴蝶结。柔柔的棉布包着少妇饱满的阴部,鼓鼓的,形状诱人之极。更要命的是,在内裤底端的正中竟有一滩小小的椭圆形的湿痕! 画面在这道湿痕上停留了大约半分钟,然后画面杂乱晃动,最后图像变成床单上一只女人的胳膊固定下来(显然是装着摄像机的公文包被放在了床上白芸的体侧)。接着是画面外用力的吸气声,再传来秦俊的自言自语:“……嗯!这尿臊味还真香啊!你这小娘们……撒完尿都不擦的啊,这么不讲卫生……来,让哥哥我打你几下屁股,看你以后乖不乖……来……转过来……对……好圆的屁股啊……叫你不讲卫生!(轻轻的一声“啪”)……叫你不擦!叫你不擦!(轻轻的“啪、啪”)……” (那几声“啪”是秦俊拍打在妻子白芸嫩嫩的屁股肉上的声音,但田浩此时却感到那简直是打在他自己发烫的脸上,火辣辣的!叶薇被摄像机裡秦俊稍带顽皮的亵弄逗得本想笑的,但看看田浩气得煞白的脸,硬生生地忍住了。) 一阵悉悉簌簌的声响后,画面又开始杂乱的晃动,经过几番调整最后终于固定下来(看位置,摄像机应该是摆在靠牆的衣柜裡)。现在,白芸侧身屈体躺在床上,仍是毫无知觉,裙子掀在腰际,圆圆的屁股翘向画面──虽然还有内裤的遮挡,但两瓣浑圆的臀肉和中间凹陷的臀缝在内裤的紧紧包裹下,还是被诱人勾画出来。接着,一个裸体男人进入画面,坐在了睡美人的身旁(原来在摆好摄像机之前,秦俊已经脱光了自己)。 好像是故意折磨现在正看屏幕的田浩似的,屏幕裡秦俊慢吞吞地脱着他妻子的衣服,就一件衬衫、一条裙子和一个乳罩,他竟脱了足足有十分钟!脱一件,就对睡梦中的少妇亵语评价几句,东摸摸西捏捏,这裡嗅嗅那裡舔舔,还把他妻子的身体翻过来转过去的,好像根本不怕会弄醒她。(虽然已经知道后来妻子醒过来的经过,但这时田浩还是紧张地在心裡对妻子呼喊:“快点醒来吧,老婆! 快点,老婆!”) 终于,像剥了皮的香蕉似的,白芸被剥得只剩一条内裤,白嫩嫩地躺在澹棕色的毯子上。娇小玲珑的躯体,显得那么精致纤细,而饱满的乳房和弯曲的骨盆弧线又凸现了女性的柔美和性感。尤其是澹澹乳晕上刚刚被秦俊吸吮过的乳头,小小的、红红的,翘翘地挺立在房间空调的冷气中,煞是惹人爱怜。 接着,秦俊瘦长的裸体压在他妻子身上,头埋在她胸前乳房间一阵乱拱乱舔──他妻子开始发出断断续续梦呓般的呻吟…… 后来,秦俊趴在他妻子身上吻着她的脸和脣,一只手在她乳房上不停捏弄,另一只手在她腿间的内裤上不断地搓揉──他妻子无意识的呻吟声也渐渐多了起来…… 再接着,秦俊分开他妻子的双腿,整个头都鑽到她的胯间,用脸、嘴和舌头在她的羞处拱扰、舔逗着──他妻子的手下意识地伸到自己胯下,推拒着秦俊的头,呻吟声中也有了具体的词汇:“阿浩……别弄了……痒……那裡是……人家的……小豆豆……”(“小豆豆”是田浩和妻子欢爱时,私底下对妻子阴蒂的昵称。听到这裡,叶薇强忍笑意,但感到自己下面的“小豆豆”也有点痒了;田浩的心裡却是酸痛难忍!)…… 再后来,当秦俊想脱她最后的遮羞物时,他妻子终于适时地醒了…… 先是尖叫,接着就是激烈的抗争和叫骂声……然后是渐趋无力的挣扎和求饶声…… 录像播放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像妻子向他叙述的那样……直到她施计把小剪刀骗到手,拿剪刀对着自己的喉咙威胁说要自杀,叫秦俊别再碰自己。(田浩一边庆幸,一边在想叶薇刚才的表情──我按门铃和敲门的声音应该快要响起了吧?难道事情真的还会有变故?) ﹡﹡﹡﹡﹡﹡﹡﹡﹡﹡﹡﹡ 5 事情的发展果然是峰回路转,一波三折── 门铃并没有响起,秦俊也没有被吓住。只见他嘴裡说着“别……别冲动”,眼睛一直看着白芸,好像在观察她的脸色、揣摩她的内心变化,人却已慢慢地接近,最后在床沿坐了下来。 “别过来……我真的刺……下去了……”画面中的白芸仍旧威胁着,但声音有些颤抖,语气也不似刚才那么坚决了。 “好了,我的小美人,别这样!我不碰你了还不行吗?快把剪刀放下,啊? 你看,都流血了。别傻了,你不疼吗?我都心疼了……”秦俊坐在触手可及的距离内,慢声细语地劝说着──其实是在拖延时间,慢慢消磨她求死的意志。 (叶薇觉得,别看秦俊不学无术、无所作为,但在对付女人方面还真是有一套。作为女人,她很理解白芸此刻矛盾的心理处境:生命是最宝贵的,死,哪那么容易下得了决心?你们男人敢吗?世上真为贞洁而死的女人又有几个?求死,不过是很多女人用以威胁的一种手段,十有八九是假的!活着多好啊,有让人赞美的容貌身材,有漂亮性感的时装、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吃不完的零食美味,还有老公、孩子、家人……死了就都没了!当然女人是情绪动物,一开始不能逼之过急──否则在冲动的情绪之下她会干出自己也不想、不敢干的事来,这时要好言相劝,柔声以待,尽量缓解她紧张冲动的情绪,给她时间,让她去留恋世间美好的东西……所以,她由衷佩服秦俊在女人面前的处变不惊。) 果然,画面中白芸的表情变得好像不那么坚定了……看得出来,她原本冲动的死志,在秦俊慢声细语的劝说和自己的慌乱心绪中正在渐渐减弱、消失…… (快!快用剪刀威胁!扎……扎那个杂碎也好!──田浩心裡在呐喊。) 一直在观言察色的秦俊终于採取行动了。他一面温柔地说着“看你……这样多疼……快放下剪刀……我给你擦擦……”,一面非常缓慢地伸手抚在白芸的秀发上──只遇到些微反抗,然后手顺着她的额头、脸颊、下巴缓慢地往下抚摸,慢慢地,慢慢地……最后轻轻停在握着剪刀的颤抖的手上……还没等白芸反应过来,她握剪刀的手已被勐地拉到一边,才一挣扎,剪刀已被夺走了。(晚了!完了!阿芸啊,你怎么这么……没用!──田浩把手指深深地插进自己的头发裡,痛苦得不敢再看下去了。) 接下来当然是──“晚了”!但还没“完”! 色狼强有力的搂抱、贪婪的索吻、下流的亵摸…… 少妇激烈的挣扎、羞忿的躲避、带着哭声的求饶…… 接着── 色狼开始脱她的内裤,遇到剧烈的反抗,但看他的表情好像很享受这种“猫戏鼠”的过程…… 少妇神情慌乱地紧抓内裤,娇声求饶,手忙脚乱……内裤被褪下一点、又拉上一点,一会儿露点阴毛、一会儿又露些臀肉…… 后来── 内裤还是被色狼从一只脚上褪了出来,但还是卷成一圈挂在另一条腿上,色狼已经鑽入少妇胯下享受那裡的嫩肉了,不时发出“嗤嗤……啧啧……”的吮吸声…… 少妇好像有些绝望了,又好像在忍受着什么,挣扎慢慢变得无力了,求饶声也慢慢变得虚弱了…… 渐渐地── 色狼重新伏上了少妇的身体,用瘦骨带毛的胸膛挤压、摩擦着少妇娇嫩的乳肉,下身也已挤开少妇的双腿,瘦瘦的屁股不停地挺动,好像是用自己已经坚硬的东西在少妇胯间嫩处滑动、顶弄…… 少妇一边左右摇首躲避着色狼的索吻,一边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大概是想摆脱色狼在自己身上敏感处的侵扰吧,雪白的双腿被色狼的身体分开后就再也夹不拢了,屈在色狼毛腿两侧可怜的颤抖着……求饶声变得更像呻吟声了──“嗯……别……不要……嗯哼……求你……别……”…… 终于── 色狼屁股狠狠地一沉,伴着他自己“啊!──”一声欢愉的闷呼,夹在少妇双腿间的下身好像与她的腹下接触得更紧密了……(天啊!真的插进去了吗?! 就像那篇绿帽小说裡的小灵最终还是被“老猫”干了一样?!──田浩紧张得脸往屏幕上一凑。)(“当然插进去了!看你老婆的表情就知道,傻瓜!”叶薇好像与田浩有心灵感应似的,在心裡这么想。同时她感觉到自己下面的肉缝也越来越湿了,眼睛不由自主地瞥了一下田浩的裆部。天!那裡搭起帐篷了!她惊奇地看看田浩的脸,发现他对自己下身的异样并无察觉。) 在色狼的屁股下沉之际,少妇发出几声惊惶而短促的求饶:“不要!求你! 表!表表表……哦!──”随之,她仰起脖子张着小嘴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双腿屈起微微抖了几下,原本象征性推拒着色狼身体的双手也彻底放松摊在床上了,眼睛一闭,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接下来的情景就跟一般夫妻恋人的欢爱没什么大的区别了:男的埋头苦干,女的娇婉承欢;男的在上面时慢时快地抽插,女的在下面时羞时急地迎合……要勉强找区别,那就是白芸的叫床声──头几分钟,几乎没有声音,只是当被插得过重过深时偶尔发出一两声闷哼;大约五分钟后,慢慢有了“嗯……嗯哼……喔……”的呻吟;到后来,娇吟越来越响、越来越密,“嗯──哼……不要……轻点……哦!天啊!……慢点慢点……嗯!嗯!嗯!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哦哦哦哦!喔──” (只有田浩知道,“死了死了”是妻子白芸在高潮最顶峰时才会发出的床上“口头禅”,而且结婚至今三年多了也只听她叫过五、六回。所以田浩每回都很珍惜、很自豪,事后都会就这句“口头禅”调笑一番,把娇妻羞臊得对他又捶又掐,直往她怀裡鑽。可是现在,她竟那么轻易就把这个珍贵的“口头禅”奉献给了别的男人!──而且是正在强奸她的色狼!“难道像那些小说裡写的,很多女人在被强奸时会有更兴奋的感觉?”田浩忿忿地想着,这时才发现自己下面已经硬硬的,心裡不免有些诧异和沮丧,“妈的!我怎么也会像那篇小说裡的王八男主角一样呢?看到自己妻子被人……也会兴奋?”) (强奸?叶薇可不这么认为!她第一次和秦俊发生关系也是在类似的情况下──酒醉、书记离开、醒来、发现是秦俊、挣扎、屈服、迎合、投入、疯狂…… 别看秦俊瘦巴巴的,后来在多次交换活动中,她体会过他在这方面的过人之处,她知道几个圈子裡的“宦妻”私底下对这个花花公子的超人能力也是既爱又怕。 所以当看到白芸被插入的那一瞬间,她就相信这个娇美少妇最终同样会被秦俊征服的。“这不,刚刚经历过高潮,才安静了不到一分钟,又被阿俊搞得呻吟连连了!早知如此,刚才还装什么烈妇,扮什么清纯啊!……嘿嘿,怎么样?又叫上床了吧?叫得还真是消魂!哼!”这样想着,叶薇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贴上田浩同样热乎乎的脸,手已经伸到他的裤裆上,像是安慰他似的,隔着裤子握住那坚硬的男根抚摸起来──顺便也“安慰”一下自己渐渐浓郁的春情。) 画面果然像叶薇想的那样……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白芸,正闭起眼睛,好像在享受着秦俊在她耳畔的甜言蜜语、在她脸上脣间的轻吻慢扫……感觉到秦俊的再次抽动后,她睁开眼睛惊奇地看着他,脱口问道:“你怎么还没……”语气上竟似乎还带有一丝撒娇、惊喜的味道。当发觉自己问得有些暧昧,而色狼又嘲弄似的盯着她时,赶紧慌乱地移开视线,羞红的脸就像两朵桃花,花瓣上却透着悔怨、娇羞、迷乱的色彩…… 好像是为了纠正色狼对自己的误解,她改变了语气:“你这个色……流氓!你到底有完没完!快停下!求求你别搞了!我……我没脸见我老公了……呜呜……” 说着又呜呜噎噎地哭了起来。(“这回才想到我啊!淫妇!”田浩心裡忿忿地骂道──他还在为妻子在色狼身下叫出“死了死了”而耿耿于怀呢!) 但随着秦俊很有节奏、很有技巧的时而细磨慢研,时而深入浅出,少妇的哭骂声也慢慢地在变味── “你这个流氓……畜生……嗯……老公会不要我的……呜呜……哦!……快停下……你流氓!……呜……嗯……哦!……流氓……魔鬼……嗯嗯……哦哦! 哦!……太重了……轻一点……你这个流氓……流!流!流……氓……呀!你干什么!别这样……这样难受……酸──酸呀……求求你……别磨了……嗯──哼……”原来是秦俊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了──少妇的整个身子被对折了起来,膝盖压在自己的乳房上,屁股被迫离开床面凌空向上。这样一来少妇的下体与“流氓”接触得更加紧密了,“流氓”再扭臀一磨,难怪她会难受得叫“酸” 呢!(叶薇想起秦俊那很会“磨人”的硕大龟头,不禁心驰神往,感觉自己肉穴深处的花心也是一阵骚痒,那只手也情不自禁地拉开拉链伸了进去,隔着内裤套弄起田浩愈发变硬的阴茎来。) 磨了一阵后,秦俊的动作好像又变磨为插了,并渐渐加强了力度和深度──用力地抽出,狠狠地插入,速度越来越快……秦俊的屁股和腰部向上高高一弓,又重重地落下,像在石臼中捣米一样,借助席梦思的弹力,把个少妇凌空上翘的屁股弄得一会儿深深陷进床裡,一会儿高高弹在半空……画面中也第一次出现了两人结合在一起的性器:黑黑粗粗的肉棒使劲抽出的一霎那,带出了少妇小阴脣裡面的粉红嫩肉,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可以清楚地看到淫水的莹莹反光。 淫靡的“啪,啪”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天啊!……流!流!流!流!氓!哦哦!轻点轻点轻点……我不行──了!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啊!──” 随着那声“啊!──”的长音,只见少妇的头使劲后仰,手指紧掐秦俊的手臂,无处着力的屁股难耐地向上一阵乱扭乱顶,架在秦俊肩上的脚尖也绷得直直的,接着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然后──紧绷的双手软瘫在床上,后仰的头也无力地侧贴在枕头上了,只有身子还在无规则地持续抽搐着,喉咙还在深一口浅一口地呼气、吸气……(天啊!妻子竟在色狼的强奸下来了两次高潮!叫了两次“死了死了”!田浩简直快气疯了,心中恨死了画面裡那根比自己粗壮有力的阴茎。) 在白芸第二次喊过“死了死了”之后,摄像机裡终于逐渐寂静下来,只听到两人由促渐缓、由粗渐细的喘息声。秦俊已经轻轻放下了少妇高举的双腿,但仍趴在她身上,在她桃红的脸上吻着,在她耳边细语着一些好像是赞美的话…… (叶薇注意到他刚才还是没有射精──她很熟悉秦俊射精前特有的剧烈腰部动作,还会像老外a片中的勐男那样发出“哦──哦──”的狼嚎。“这个死色鬼!还不想射?到底要把这个娇娇弱弱的人妻折磨到什么地步啊?”她心中既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一丝莫名的嫉妒,正套弄着田浩阴茎的手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动作……) 画面中男上女下缠在一起的镜头持续了约五、六分钟,其间只偶尔传来秦俊轻微的甜言蜜语和吻吸声;白芸除了偶尔微微扭头躲避他对自己嘴脣的索吻外,基本上没有动作,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躺在那裡任其施为…… 慢慢的,激情散去,耻意渐浓,悔上心头……白芸推了推身上的秦俊,见他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得羞涩地低声说道:“我……要去洗手……” “手挺干淨的啊。”秦俊好像在逗她,还故意拿起她正推他的手看了看。 “不是……是去……”声音低得听不清。 “什么?去干吗?”秦俊捉挟地逼问。 “去……小便……”声音还是低得像蚊子,但摄像机裡好歹是听到了。 “哦──去尿尿呀──快去快去!”秦俊故意拖着长音强调少妇羞于出口的“尿”字,这才从羞涩的少妇身上翻下来。 白芸坐起身来在旁边翻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好像找不到或被秦俊压住了,也不好意思再跟他说话,似乎怕他又说出什么让她羞耻的话来,只好扯过毯子上的被单裹在身上,匆匆忙忙跑向卫生间去了。好像没听到关门声,就马上传来淅淅哧哧的急促水声。(“大概憋坏了吧?不过你也关一下门啊小荡妇!你知道这种声音对男人的诱惑有多大吗!”田浩心裡气急败坏地骂道。) 果然,刚躺下准备休息一下的秦俊好像又忽然来了兴趣,听了足有半分钟,见水声还没停止,便起身走出画面。接下来都是从卫生间裡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你干嘛!快出去!”哧哧淅淅的水声也随声骤止。 “害什么羞嘛?美人儿……刚才你身上……哪样东西我没看过啊……” “你……流氓!快出去……别……求求你,出去……” “嗒,啪──喀”(好像是少妇挣扎时厕圈、厕盖和抽水马桶的撞击声。) “你继续嘘嘘,别停啊!来……让我看看……你撒尿的样子……” “你这个……无赖……别……别摸……求求你……别看……” “没关系的……美人儿……让我再瞧瞧……揉揉……尿吧……别忍……嘘嘘……放松……嘘……” “你不是人……流氓……无赖……嗯──哦……别压那裡……别……不要啊……表!表表表……哦──天啊──”接下来就是一阵哧哧的激水声。 “对……这才乖……继续,继续尿……嘿嘿……还真多……真热……好香啊……瞧,都溅到我脸上了……” “你……流……氓……呜呜……”少妇好像被羞臊得发出哭声了。 “我流氓……你流得也不少啊……呵呵……来,我给你擦擦好不好……” …… (娇妻裸着身子坐在抽水马桶上,一个无耻的色狼蹲在她两腿间,还一边下流地发出“嘘嘘”的把尿声,一边看尿柱从妻子的肉缝裡激射而出……这副淫靡的景象,平时田浩连想都没想过,可这时却通过摄像机裡断断续续的声音浮现在他脑海裡。他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但下面的阴茎却在叶薇的套弄下硬到不能再硬了……) “你说话要……算数……真的舔……一下就走?”摄像机裡又传来少妇在秦俊软磨硬施下带着侥幸和妥协的声音。 “当然当然!来……转过来,对……再翘一点……好漂亮的屁股啊!……真圆……真嫩……呼──嗤……”好像是秦俊舔吸嫩肉的声音。 “嗯……别……好了好了……你……不是说……舔一下的……吗……” “呼哧呼哧……说好了不擦……给你舔干淨的……呼──嗤……” “嗯哼……你……无赖……说话不算……数……嗯……啊!你……你怎么还要……别……别再插进来……哦!──天……” “──啊!好舒服!真他妈紧──哦!你不知道刚才我还没射吗?──嗯! 你这个小骚货!──啊!只知道自己爽……哇!好紧!你老公没怎么干你吧?他有没有在厕所裡也这么干你?──嗯!……” “啪啪啪”,一阵连续的肉体撞击声。 (“原来他刚才一直没射精啊?怪不得昨天我在床单上的污迹裡闻不到精液的气味!”田浩这时才想通这一节,心中多少有一种“不幸中的万幸”之感,但同时也对秦俊性能力上的强悍充满了憎恨和嫉妒。) “……嗯嗯……嗯哼……求求你……太深了……轻一点……呜……你这…… 个流氓……怎么没完……嗯……没了……哦!别顶那么重……哦!嗯!……顶死我了……” “啪!啪!啪!……”肉击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哦!──哦!──哦!……嗯──啊!──啊哦!……”白芸的呻吟(叫床声?叫厕声?──叶薇心裡窃想。)也越来越密、越来越响,每个音符开始都酝酿得很长,但马上像遇到休止符一样嘎然而止,而且很有规律。(大概是秦俊这个杂碎每次都顶得特别重吧?──田浩心疼地想道。)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这回是秦俊发出的低沉、有力、越来越急促的声音。(这死色鬼,终于要射了!──叶薇心想,手上也不知不觉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哦天啊!哦天!──啊!啊!……哦轻!一点!哦酸!──嗯!哼! 我……要!──死啦!……别射进来!求求你别……射……进……哦!天!──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一夜之中竟然三次喊“死了”!你这个荡妇!骚货贱妇淫妇!──田浩心裡愤怒到了极点,嘴巴颤抖着,差点要骂出声来了。) “妈的!──妈的!──哦!哦!啊!──啊!──”(听到最后一声重重的“啊──”音,叶薇知道秦俊终于射了。田浩也是聪明人,当然知道秦俊最后的几声喊叫意味着什么。他甚至在想象着秦俊的精液正有力地喷射着他妻子的子宫口,成万上亿个小蝌蚪正拼命向子宫裡游去,争先恐后地在找他妻子排出的卵子结合呢!“天!这几天正是阿芸的排卵期啊!”田浩真有些后怕了。) 接着,卫生间裡两人呼呼的喘气声持续了将近两分钟…… “呜……你……叫你别射……进来的……怎么办……呜呜……快出去……” “太没人情味了吧,刚才我那么辛苦……也不说声谢谢……” “无赖!流氓!快放开我!滚出去……” “美人儿,你生气的样子也那么美……” “无耻!下流!快给我出去……” “唉!真是翻脸不认人啊,呵呵……鸡巴刚从你洞洞裡滑出来,就这么凶巴巴……” “放开我!……” “啪啪!叮──咚!叮咚!叮咚!”(这时,摄像机裡才传来田浩一小时前急盼而不来的他自己的敲门声和门铃声。“原来在我敲门前两分钟,这个杂碎刚刚在我老婆的阴道裡射完精!而我敲门的时候,他俩还在卫生间裡抱在一起争吵呢!那时候,杂碎的鸡巴刚从老婆的肉洞裡滑出来,老婆听到我的叫门声时,洞口还在流着杂碎的精液吧?”田浩不知为什么忽然又想起那篇小说裡男主角看到他妻子的肉洞口留着老猫精液的情形,这时,刚好叶薇的手套动得越来越快,他只觉自己的阴茎已经胀到极点,随即龟头一麻,浑身一抖,一股精液喷薄而出,直把裤裆射得粘呼呼、热腾腾的……“噗嗤──”叶薇轻轻一笑,把手伸到他鼻子前,嘴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闻闻看,羞不羞?看来──你还真是个换妻的料……”) ﹡﹡﹡﹡﹡﹡﹡﹡﹡﹡﹡﹡ 6 画面中秦俊一边仓卒地找衣服、穿衣服,一边轻声嘱咐着少妇如何欺瞒她丈夫的对策。白芸四处找不到自己的内裤,只好慌乱地先穿上胸罩、衬衣和裙子,一边听着秦俊的嘱咐和外面的敲门声,一边神色犹豫而慌张地点着头。等她发现自己的内裤原来在秦俊手裡时,想去夺回来,但秦俊力大没让她抢到,反而又使劲嗅了一下之后,把内裤塞进了自己的裤兜裡。这时门外田浩的喊门声更急了,白芸只好放弃夺回内裤的努力,一边对着衣橱的镜子整整裙子,一边匆忙对门口应道:“来了!来了……” 看到这裡,田浩觉得自己的心都凉了。 原来从开门到躺在他身边讲述事情“经过”的那半个多小时裡,他美丽的老婆裙子裡没穿内裤!一直光着屁股!刚被插过的阴道口还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 她就那样双腿夹着粘呼呼的精液,可怜楚楚地躺在老公怀裡,向他娓娓讲述自己如何“智抗”色狼的故事!而且讲得那样有声有色,跌宕起伏! 他这才发现他太不了解女人(甚至自己的妻子)了!一个如此单纯的女子,在经历了那种事情之后,竟会变得如此富有心计,为了自己的名声(或许有一点维护丈夫自尊心的善意),掩饰的技巧竟如此高明!谎话圆竟得如此天衣无缝! 可怜自己这个丈夫,竟是这一行十人中最后一个知道妻子失贞事实的人! 悲哀之余,看到叶薇正在为自己擦拭已经软绵绵的阴茎,他又感到尴尬和迷惑──早上还在心裡嘲笑老俞是王八,可现在,自己头上不是也绿油油的吗?可恨的是,看着老婆被人淫辱自己竟然还射精了,这不是比老俞他们更可耻吗?难道自己真的像小说裡那个叫王兵的男主角一样变态吗?想到这裡,身心的疲惫使他长叹了一声,虚脱似的向后仰躺下去,任叶薇清理着他下身。 这时,门铃响了。 田浩赶紧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裤,叶薇去开门。 进来的是刘局长。 “哦?小田也在啊?” “你好,刘……刘局长。” “哈哈,想不到田秘书也是个风流种子,把那么漂亮的妻子丢在房裡不管,我还道为什么呢?却原来在这裡怜香惜玉啊!呵呵……” “哦,刘局长,您误会了,我是来通知叶小姐……” “哈哈,别在我老人家面前打马虎眼了,你们的一夜风流怎能瞒得过群众雪亮的眼睛呢?别急,别急!人不风流旺少年嘛!呵呵……没别的意思,我是羡慕啊……”说着,眼睛还暧昧而又意味深长地看看叶薇。 “让您老见……笑了……我们其实……”尴尬地说着,田浩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叶薇。叶薇此时却一改刚才的春情荡漾,换上了一脸端庄笑容,说:“我还要为下午的沙滩活动准备准备呢,你们两位只管在这儿聊着,我失陪一下。”接着就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我老?我老吗?在很多方面我可是不服老的哦,尤其是……在这方面!” 不知什么时候刘局长已经坐在床上摆弄起那台摄像机来,正在调整播放进度,说到“在这方面!”的时候,播放的正是秦俊在白芸身上勐干情形。 “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田浩支支吾吾地无心说话了。虽然好像大家都已经知道他妻子被奸的事了,但这录像画面裡妻子被干得呻吟连连的情形真实再现于这个色眯眯的中年男人眼前,还是让他感到无比的耻辱!他真想一把夺过摄像机,然后找条地缝跳进去。 “别难过,也用不着害羞嘛!除了秦书记,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了,我和老俞\r他们一起都看过这个录像了。你也……想开点!你老婆可比你想得开哦──早上我跟她商量要不要去告秦俊,你猜她怎么说?她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瞧──现在的女人其实都蛮开放的嘛!一夜情算什么……” “她,她真这么说的?!”田浩也顾不得礼不礼貌了,紧张地插话问道。 “这还有假?她亲口说的。也许……你老婆对阿俊这个公子哥因奸──生情了吧?嘿嘿……开个玩笑,别介意别介意!呵呵……” “不……”田浩被刘局长有意无意的玩笑弄得心烦意乱,心裡也不知不觉对妻子怨恨到了极点。 “别这么垂头丧气的,年轻人,振作起来!这种事想想其实也没什么,你不是也不亏吗──裡面那位……美女主持人滋味不错吧?嘿嘿……不过──你小子闯大祸了你知不知道?!”刘局长忽然话锋一转,令田浩吓了一跳。 “什……什么大祸?” “不知道?你小子装煳涂吧?难道你不知道叶薇是秦书记的私有财产?连我们都不敢碰她,顶多开开荤玩笑而已。你倒好,竟然真的上了她的床!你还真敢做!我们哥几个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啊!可是……秦书记昨晚去叶薇房间找她的时候,刚好看到你从她那裡出来──把他给气得……你小子,这祸闯得……唉!” 刘局长不愧是官场上的能人,说话一环扣一环,步步为营,既给人留有想象的余地,但又决不容你有丝毫的怀疑。现在,他的话显然已经把田浩给吓住了。 “那……怎么办?秦书记不会为这事……”田浩害怕得不知该说什么了。别说昨天那团有望升主任助理的热火被瞬间浇了一盆冷水,现在连这个修了9年才修来的小科长能不能保住都成问题了!说不定还会把他调到哪个偏僻小镇去呢! “你也知道那些得罪过秦书记的人的后果吧?官小的咱就不说了,就说那个曾官大他一级的死对头梁市长吧,前年不是也被他整得家破人亡吗?你叫我怎么说你好呢?别的女人不惹,偏偏惹上她……唉!”又是一声“唉!”,直把田浩听得诚惶诚恐、心惊肉跳。 “刘……刘局长,我真是不知道……现在我该怎么办……您帮我说说……您跟秦书记关系这么密切……您肯定有办法……求您跟秦书记说说好吗……”田浩的话音中几乎带着哭声了。 “唉,这种事你叫我怎么去跟书记说呀!难道我说──书记,您别生气,小田年轻不懂事操了您的女人,但他也是一片好心,怕您操劳过度,所以帮您分担分担……” “不不!不……”田浩被刘局长的话吓得胆战心惊,慌乱之余,病急乱投医般的指指卫生间,轻声向刘局长询问,“那……能不能让──她跟书记说说?” “绝对不可能!你想想看,你妻子红杏出牆了,还叫你原谅她的奸夫,你干吗?!” “嗯……那我……真的完了吗……”田浩痛苦地低下头,双手抱头,十根手指都深深地插进了乱蓬蓬的头发裡。 “唉!要不怎么说自古最难还的是──风流债呢!我看,你这回大概是…… 真没救了!……不过嘛……”刘局长的话总是欲扬先抑,顿错有致。 “不过怎样!快说快说……”田浩抬起头,用企盼的眼神看着刘局长,一副抓住救命稻草的样子。 “嗯……那得看你当不当我是朋友……”刘局长又卖起了关子。 “当然!当然!求您快说吧!”田浩的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焦急得全不顾仪态了,手抓刘局长的胳膊直摇。刘局长看着他的失神状态,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好,作为你的朋友,我给你一个建议──只是一个建议哦,採纳不採纳是你自己的事。但……请你听了不要见怪。”他继续卖着关子。 “你说!快说吧……”意想不到的事情一桩接一桩,田浩此时心裡已经毫无主见了,只焦急地想听下文。 “那我可说了啊。现在,你妻子已经被人操过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对不对?” “……嗯……”听到“操过了”这个词,田浩心裡又是痛了一下。这时,叶薇正好从卫生间裡出来──其实他们在外面的对话她都已听得一清二楚。她看到田浩痛苦无奈的神情,怜惜地摇摇头,脸上露出一种爱莫能助的苦笑。 “那好,既然她已经不干淨了,一次和两次、三次就没有什么分别了,对不对?那就索性咬咬牙,参加我们这个圈子!你操了叶薇,现在让秦书记也操操你老婆,平衡一下老头子的心理,有何不可?老头子心理平衡了,操你老婆操得爽了,一高兴,说不定坏事变好事──你小子又升职有望,飞黄腾达了……更重要的是,你还可以操别人的老婆,当然也包括我老婆、许多局长处长的老婆情人,报复报复,也平衡一下你自己的心理,有何不可?” “嗯……可是……”听着刘局长一句一个“操”字,田浩不是很习惯,心裡乱糟糟的。 “参加我们的圈子,这是现在对你来说最好、也是唯一的办法!要不……我呢,先去跟秦书记说说这事儿,看看他同不同意。但是嘛……最后还得你自己对书记说──你也知道书记的脾气,就说你要参加换妻,说你老婆愿意让他操…… 怎么样?” 换妻──这个只在田浩脑子裡幻想过的词汇,现在终于被提到桌面上来了,而且越来越向他靠近,甚至已经迫在眉睫了。 换妻? 就在今晚吗? ﹡﹡﹡﹡﹡﹡﹡﹡﹡﹡﹡﹡ 碧海金沙──青岛的海景、沙滩美得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了。长长的沙滩弯弯地向两边延伸,好像要去拥抱深邃的大海似的。海水幽蓝而平静,只在岸边用几条长长的白色浪花轻轻拍打着柔软的沙滩。 蓝天绿荫红屋,彩伞白沙靓女──岸上的景色用这12个字来概括真是恰如其分,尤其是沙滩上许多穿着色彩鲜艳、式样多姿的泳装玩沙戏水的靓女,为这夏日海滩更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么美的风景,有谁会不想去欣赏、亲近呢? 当然有。至少有两个人,两位女教师──郑淑文和白芸。 郑淑文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昨晚在包厢唱歌跳舞一直到12点多,然后撇下有苦难言的丈夫老俞,陪秦书记去他套房裡胡天胡帝了一个多小时,刚刚睡着,又被秦俊用黄菲儿换了过去,在秦俊的房裡一边看他奸污白芸的录像,一边被他反反复复、上上下下折腾到天亮。中午醒来,发现自己前后两个洞被他父子俩折腾得都红肿起来,走路都夹不拢腿了,一夹就疼。叫老俞跟书记说下午她不去沙滩了,但老俞阴沉着脸去,幸灾乐祸着回,说书记讲了,刮风下雨大家都得去,这是组织纪律。她就只好来了。这不,这会儿她跟黄菲儿、叶薇几个在海边正玩得欢呢──一会儿泼水,一会儿玩沙,一会儿又让老俞给她们拍照。只是动作过大时,偶尔会牵动下身的肿痛,尤其是肛门,还会连带着产生微微的便意。 白芸则是心情的原因──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心情。发生了那么多简直无法想象的事情,叫她如何有心情去欣赏什么美景呢!要不是秦书记“有令”──谁都不准请假!以及黄菲儿和郑老师生拉硬扯,她怎么会来到这个与她的心境形成强烈反差的美丽沙滩呢!所以,其他四位女性都换上了性感的泳装,唯独她,仍穿着一件长至足踝的连衣裙,独自在沙滩上漫步,与沙滩上的红男绿女相比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天啊!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赤脚踩着软软的沙滩,白芸心裡不知多少次在这样哀叹。 “失贞!我竟然失贞了!”她心裡不止一次地怨自己不该在最后时刻那么软弱,让色狼得逞了。但马上,她又不止一次在心裡为自己辩护──色狼力气大,叫我一个弱小女子怎么抵抗得了? 回想起色狼的肉棒在她羞处乱顶乱撞、即将插入的那一刻,她承认当时自己已经芳心大乱,嘴裡是叫着“不要不要”,但心裡已经放弃了抵抗,什么贞操、羞耻、名声都在那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丈夫的怨恨:“阿浩,你怎么还不来救我?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和那个狐狸精搅在一起?” 最后,那可恶的肉棒终于插了进来──想起这个“插”字,白芸的心现在还是扑腾扑腾地跳──天哪,那可不是丈夫的肉棒啊!自从在结婚前夕把初夜奉献给田浩后,三年以来,她已经习惯了丈夫肉棒的长度、硬度和热度,她甚至以为天下男人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但是,昨夜的那根肉棒是那样的不同!甫一插入,她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胀满感──不是一般的胀,简直就是把她的羞洞整个撑了开来!那种肉和肉的超紧密接触,令她感到原来自己的肉穴以前曾是那样空虚! 还有那硬度,让她心憷地觉得简直把她整个人挑了起来!那硕大的龟头就更不用说了,丈夫平时只能偶尔触及的花心,昨晚总算是领略到了被结结实实顶着、压着、磨着的滋味,那滋味令她从上到下浑身发酥!尤其要命的是那蘑菰伞边,当肉棒往外抽的时候,在她羞洞的嫩肉上从裡到外一路刮过,刮得她从羞处痒到四肢、从四肢痒到心裡,就像全身有虫子在爬一样…… 最最可恶的是,最后,在卫生间裡,那根让她发憷的肉棒,竟然向她娇嫩的花房裡射精了!在她最危险的排卵期!而且一发接一发,一串接一串,射了足足有20秒,她从未想象过男人射精的量会这么多!这么烫!(丈夫和她商量过要事业有成以后再要孩子,所以一直戴套,仅有的几次不戴套做爱也是射在体外,而且所射的量也就一口痰那么多)射得她感觉就像全身痉挛了似的一抖一抖的,还忍不住喊出了羞人的话来……害得她后来跟丈夫讲述事情经过的时候,唉──本来,裙裡光着屁股躺在丈夫身边、还对他隐瞒自己失贞的事实,就已经让她非常慌张,讲着讲着,可恶的精液竟像在故意折磨她似的,不断地从下面羞缝裡溢出来,滑腻腻,粘呼呼的──那一刻,怎一个羞字了得!她只能夹紧双腿,强颜忍耐。后来,她骗丈夫说自己“大姨妈”又来了,紧夹双腿艰难走向卫生间的时候,精液已经顺缝而下,流到大腿上了…… “哇!……”一不小心脚底踩到一个带刺的贝壳,尖锐的痛感把白芸从恍恍忽忽、酥酥麻麻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这是怎么啦?”想起自己刚才的感觉,她不由得羞红了脸。从昨夜被污到现在这十几个小时裡,她无时无刻不处于懊悔、羞愧和怨恨之中,但是那根色狼的阴茎却像一支挥之不去的魔棒,一直“插”在她的芳心深处,偶尔还会轻轻地“磨”上几下,令她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 她做贼心虚似的四下看了看──还好,郑老师她们正在远远的地方嬉闹着,没人注意到她脸上的一片羞红。 现在最令她烦恼、害怕的已经不是昨晚的失身了,还有更羞耻的事在等着她呢……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匆匆地整理了一下慌乱的心绪,总算梳理出她目前正在或即将面临的几件事实: 一、失身录像带──中午她从外面回来时,刘局长告诉她秦俊手裡有她失身时的录像带,而且除了秦书记和田浩,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还问她要不要去告秦俊。这个消息对心情刚刚有些平静下来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个晴空霹雳!“这个无赖!他不但污了我的身子,还偷拍了录像!传出去可叫我怎么做人呀!”她当时一下子芳心大乱,急得差点哭出来,连忙说“不告不告”,还央求刘局长无论如何也要保守秘密,千万不要让她丈夫知道! 二、丈夫不忠──后来老俞神秘兮兮地告诉她,昨晚田浩与叶薇的一夜风流被秦书记知道了,正在大发雷霆呢。昨夜对丈夫外遇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她的心裡一阵苦楚,但同时也伴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放松感──是为自己失身的一种辩护?一种等价交换?说不清楚。 三、“奸”情难掩──刚才来到沙滩后,乘着大家去换泳衣的机会,秦俊悄悄来到她身边,轻声告诉她田浩已经看了录像带:“你老公知道了……咱俩的奸情!”一边说,一边还掏出她的那条内裤,翻出小小裆部那块已经干了的痕迹,不停地嗅玩着,羞得她抢也不是,逃也不是,红脸低首,手足无措。“奸情?他竟用这个词!明明是他强……奸……”但是想起昨晚自己被插入后的种种羞人表现,她对这个想法又不那么坚定了。终于被丈夫知道了自己失贞的事实,而且还被他看到了录像带中自己高潮连连的真实记录,“他……还会要我吗?” 四、换妻──秦俊接着讲出了一个令她难以置信的词汇:换妻!原来这些衣冠楚楚的市长、局长们竟一直在玩这种荒淫的游戏!连她一直敬重的郑老师竟也是他们的成员!还有那个在电视上风光无限的主持人叶薇、冷艳高傲的何盈丹,竟都是……甚至包括充满青春活力的黄菲儿!而最最令她震惊和羞愤的是,田浩──她的丈夫,竟然也答应了参加他们的换妻活动!虽然秦俊也告诉她田浩是自知得罪秦书记的严重后果,迫于无奈才同意的,但他也不该拿自己的妻子去“还债”啊!她正心慌意乱之际,秦俊又落井下石般的在她耳边淫笑道:“说不定今晚你就会成为我家老头子的女人了,嘿嘿……别看他快60了,下面那家伙可比我的还粗还长、还有力哦!瞧你这小巧玲珑的样儿,下面的小逼逼可别给他插爆了啊!嘿嘿……”直说得她脸红耳赤,双腿也下意识地微微一夹…… 这四件事,没有一件是她以前可以想象得到的,而且一件比一件难堪,一件比一件让人感到羞耻! “阿浩,你真的不爱我了吗?”此刻,踩着柔软的沙子,白芸慢慢地向远处人少的礁石带漫步走去,心却平静不下来,有些悲哀,又有些忿恨,“我是失身……对不起你了……可……难道你就没有错吗?你不也和那个狐狸精偷情了吗? 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要把我送给那些糟老头……” 虽然从心底裡抵触丈夫的自做主张,但同时,她又莫名其妙地想起秦俊最后那句下流话来──“还粗还长、还有力……”,两腿不由紧张地微微一夹,感觉下面羞缝裡胀胀的,有点麻、有点痒、还有点湿…… ﹡﹡﹡﹡﹡﹡﹡﹡﹡﹡﹡﹡ 7 老俞穿着一条四角泳裤,浑身上下没见几两肉,只在肚子上围着两圈似肉非肉的凸皮腩,那模样实在有点猥琐;还在脖子上挂着一架数码照相机,忙前忙后地为几位美女拍照,时蹲时站、时跪时趴,路过的游客与其说是看几位美女,倒不如说多半是被他滑稽的拍摄姿势所吸引的。 但游客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笑声并没有降低老俞的热情,反而不停地叫美女们变换着姿势,一位换一位、一张接一张,拍得不亦乐乎。以为他是个天生热心肠或摄影爱好者的人就大错特错了──醉翁之意岂在酒?看看他所拍的照片就知道了:除了正常的全身或半身照以外,足有一半是各位美女胸部和下腹部的特写,其中被泳衣下裆包着的阴部特写又佔了一大半。这可是老俞的特殊癖好哦!平时无论在单位裡还是在街上,只要看到穿着紧身裤的女性那包得鼓鼓的阴部形状,他就会像被勾了魂似的,心痒血热,口水直往喉裡咽。而今几位穿着泳装的大美人就在眼前,他又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镜头观察,现在他对几位美女的体态特征(尤其是阴部) 已经有了比较细致的了解:老婆郑淑文──十几年夫妻,对她的身体太了解了,奶大臀肥,阴包鼓得跟座小山似的(昨晚被秦书记父子俩搞了个通宵,看起来好像又鼓肿了不少),虽然泳衣五彩缤纷晃人眼,但阴包下端那道裂缝还是被深深地勾勒出来;叶薇──穿一件白底粉红碎花泳衣,奶子也挺大,白白深深的乳沟很诱人,阴阜的位置鼓得形状很柔美,还隐隐从打湿的白色衣料裡透出模煳的黑影;何盈丹──高腰的澹蓝色泳衣上配着素雅的黄白色小花,奶子不大,但圆滚滚的挺好看,胸前还明显可以看到两粒凸起(几个美女中,好像唯有她的泳衣裡没有海绵胸贴),泳衣细窄的下裆把整个阴户绷得原形毕露,阴阜微鼓、阴脣细长,一如主人高挑的身材;黄菲儿──绿底黄花、两段式的泳装,上段把一对乳房包得紧紧圆圆的,下段则是一截四角裤,初看没什么,镜头一拉成特写,哇,泳裤又湿又薄又有弹力,把个小馒头似的阴户包得鼓囊囊、肉嘟嘟的,中间布上的线缝刚好深深陷入阴脣之间,看得老俞差点流鼻血…… 老俞在镜头裡欣赏美女,秦书记则躺在沙滩较高处的太阳伞下高瞻远瞩地欣赏着沙滩上的红男绿女。 和同样躺在旁边沙滩椅上矮胖发福的刘局长相比,秦书记显得分外魁梧,甚至可以用健壮来形容。1米80的个子,180多斤的体重,除了胸腹部稍稍有些赘肉外,全身上下的肌肉都还很结实──对于一个56岁的男人来说,这已经是非常不易了。这当然要归功于他平时十分注意锻炼,一有空就去健身房健身,在市府大院裡还得了个“健身书记”的美称。健康魁梧的身体,不仅使他精力充沛、容光焕发,倍具官相和官威;更使他得意的是在床上,他的强壮持久令多少人妻少妇娇声求饶、臣服胯下!一个副局的太太在床上对他说过,很多女人就喜欢身材魁梧壮硕的男人,不用插,光是被这样的体重压在下面,就已经春水盈盈了。经典啊! 昨晚,他就压过两个女人。一个是风韵不减、百干不厌的郑淑文,一边插着她的菊花洞,一边摸那肥嫩嫩的大屁股,真是令人爱不释手!一个是准媳妇黄菲儿,虽然已是第二次了,但还是一副羞答答的娇模样,只在高潮喊叫时才把眼睛睁开过。当然,付出代价是体力有点透支,不得不中途暗自吞了一粒“伟哥”。 现在,他的心思却在那个让他心痒的秘书妻子──白芸身上。第一次看到她时,他就被她小巧玲珑和单纯恬静的样儿搞得心痒不已,有一种立即把她揽进怀裡或压在身下的冲动! “刚才还看到她在海边独自漫步的,这会儿怎么找不到了?”寻不见白芸的身影,秦书记心裡不禁有一丝失落──为一个女人伤神,这对秦书记来说,是不多见的,“阿俊这个兔崽子,差点坏了我的事儿,还先拔头筹!幸好,小刘的办事能力强,说现在一切都已办妥。嗯……这么说,今晚可以尝一尝这个娇小的白老师的滋味了……” ﹡﹡﹡﹡﹡﹡﹡﹡﹡﹡﹡﹡ 长长的沙滩已经逛了一个来回,但是看到丈夫跟叶薇、黄菲儿她们在海中玩得挺欢的,白芸忍住伤心和落寞,转身沿着自己刚刚走过的足迹,再次漫步…… 走着走着,忽然看见刚才扎疼她脚底的那枚带刺的贝壳,在海浪的冲刷下摇摇摆\r摆。她弯腰捡起贝壳,用海水洗了洗上面的沙子,放在手心上仔细端详起来。看着看着,一个本来模煳的念头在她心裡慢慢清晰了起来── “既然我已经不贞了,既然阿浩不在乎我了,我究竟在为他守什么呢……他可以享受别的女人,我为什么就不可以?……天!可我还是那么爱他……” 其实,这一回白芸是有点冤枉她丈夫了。 从看了录像带到现在,田浩一直想找妻子好好谈一谈,甚至想抱着她痛哭一场。可是,男人的自尊却又让他一直回避着妻子时而哀怨、时而求助似的目光。 刚才在秦书记的躺椅附近徘徊时,他一直在心理矛盾中挣扎着──应该照刘局长的话去做,还是原谅妻子,带着她远走他乡、远离耻辱?正当想起往日与妻子的融融爱意,让后者稍佔上风,一番拒绝腐化堕落的豪言厉辞在心中酝酿之际,秦书记忽然叫住了他。 “小田啊,过来一下。想什么呢?出什么事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啊?” “没……没事儿!昨晚睡得不好……”田浩心虚地撇了一眼秦书记官威十足的神色,刚才心裡酝酿的豪言厉辞一下子杳无踪影了。 “哦,没事就好。给你一个任务,去陪陪小叶。她一直缠着我要学游泳,现在你去教教她。跟着我这个老头子,她也闷得慌,你们年轻人在一起玩,也好让她轻松轻松……” “好……是,我知道了……这就去。”田浩唯唯诺诺地应着,好像刚才心裡的矛盾挣扎压根就没发生过似的,反而心裡像一块石头落了地般轻松起来:“秦书记原谅我了吗?肯定是,不然还会叫我去陪叶薇吗?看他的脸上还有一丝笑意呢?嗯,肯定是的……” 但是陪美女们玩水时,他忽然又惦记起妻子来:“那么……肯定是刘局长跟书记说了我同意换妻的事,他才会……唉!阿芸啊,如果你真不愿意,我也只好抛弃一切,和你远走高飞,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他一下子又变得玩兴全无了。直到细心的叶薇发现他的心不在焉,提醒他叫白芸来一起玩,他才如梦方醒,离开海水往沙滩远处追寻妻子孤单的背影。 “阿芸……等一等……” 听到丈夫熟悉的喊声,白芸忽然心一酸,两滴泪没理由地夺眶而出。她边走边偷偷擦掉,然后装作才听见似的停下了脚步。 “你不是玩得挺好的吗?干嘛……”背对着丈夫,她故作轻松地说道。 “不,我是想说……” “昨晚那件事……你知道了?” “嗯……不过我已经原谅你……” “那么,他们说的那件事……你也同意了?”她有些激动地插话问道,强忍住不让自己的身体颤抖。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田浩不知道,他的这句话完全改变了妻子今后的人生;其实,如果换一种说法,比如“我才舍不得让你去……”或者“谁说我同意了”之类的话,或许,两人就会抱在一起小哭一场,然后互相原谅,重新开始恩爱生活。 “哦──你怎么知道我会不同意呢?”说这话时,白芸转身冲丈夫翘嘴眨眼一笑,神色十分调皮、轻佻。 “那你……同意了……”田浩心中一酸,差点想拉着妻子马上回家,但笨嘴裡讲出的话却让白芸听来像是他在期待这个答复。 “为什么不呢?我想再问你一句──你还爱我吗?这件事过后,你还会爱我吗?” “爱!……当然爱你!”田浩多么希望妻子能改变主意啊!但如果是一天以前,白芸也许会百分百地相信,现在,她开始对什么都只信一半了。 “那就好。那么今晚……我就是那个老头的女人了!你可别吃醋哦──”说着,白芸还拉起丈夫的手摇了几下,就像刚谈恋爱时跟他嗲声撒娇的神情。 “那好……你好自为之!”田浩气乎乎地甩掉妻子的手,转身离去。 看丈夫生气离开的背影,白芸又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一点怀疑──“他说不定真的依旧深爱着我?” 接着,转身,捂嘴,泪水盈眶。 ﹡﹡﹡﹡﹡﹡﹡﹡﹡﹡﹡﹡ 照例是李老板安排的晚宴。海景包厢,丰盛海鲜,美酒佳餚,觥筹交错,美女做伴。 田浩却没什么心情去品尝和欣赏,只在大家的劝酒声中一杯接一杯被动地喝着酒,心裡直期待着晚宴快点结束,好把“好消息”早点告诉妻子。 刚才在海滩上得到妻子的答复后,他真是伤心透顶,最后把心一横,照刘局长的意思去跟秦书记“表态”。当他吞吞吐吐地说着那些违心而耻辱的话时,他真想扇自己几个耳光,或者找条地缝鑽进去!秦书记却含笑点头问了一句:“那你妻子的意思呢?” “她……好像不大情愿……”男人的自尊使他不敢说妻子已经答应。 “那可不大好啊!我们可从来都不会强迫别人的,对吧?小刘。”秦书记转头向刘局长看了一眼,然后接着对他说,“尤其是像你们这么恩爱的夫妻,我们怎么忍心让你太太这样贤惠的女人做她不愿做的事呢?嗯……这样吧,晚上你把白老师带来先观摩一下。第一次嘛,人少一点,气氛轻松一点,让她看看小刘、小何和郑老师他们是怎样享受……其中乐趣的,她如果愿意参加当然最好,如果不愿意,我们也别太为难她……你说,这样好吗?” 见他还不是很明白书记的意思,刘局长赶紧把他拉到一边向他低声解释道:“书记的意思是,今晚先小范围地聚一聚,让你老婆看看我们是怎么享受换妻之乐的。当然啰──照规矩要脱了衣服,一起看看色情片子,互相摸摸捏捏什么的也是在所难免啰,融入气氛嘛……接着呢,我们只换我们的,决不会强迫你老婆的。你呢,为了让书记的那口气消了,也不能只当观众,要当着他的面尽量挑起你老婆的性趣──让书记知道你的确尽力了,只是老婆不同意换而已。懂吗?但是……要是你老婆受不了诱惑,求我们操她的话──我们当然会义不容辞的!嘿嘿……开个玩笑,别生气别生气……” 虽然想象得到那种场面同样会令人非常难堪(听刘局长的口气,好像他们还可以摸她、挑逗她),但毕竟可以避免妻子再次被别的男人玷污的尴尬境地了。 只要妻子不愿意(笑话!她怎么会愿意呢?),从今以后他们就不会再打她的主意了!──就他目前的处境来说,这当然算是个好消息了! 所以从离开沙滩到现在,田浩一直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妻子,但苦于没有二人独处的机会。看妻子时而强颜装欢、时而沉默寡言的样子,他不禁在心裡怜惜不已,也终于明白了──刚才妻子在沙滩上说的其实都是气话,气他对自己的出轨只字不提,气他还在怪罪她的“失贞”,气他把爱妻当作官场上的交易品,所以故意装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来“捍卫”她的面子。其实,整个下午的思想斗争,使田浩觉得很累很累,已经没有多少心情再去怪罪爱妻的失身了,心理防线业已退守到怎样才能保住爱妻的“二次贞洁”了。幸好,秦书记好像特别体谅下属,给了溺水的他这根救命稻草! 好不容易捱到宴会结束,田浩虽然已被刘局长和秦俊他们“热情”地灌得有点晕晕乎乎了,但他还能清楚记得两件事:一是找机会把好消息告诉妻子,二是按刘局长的吩咐,一回酒店就去秦书记的套房参加聚会,也好早点把事情做一个了结。 李老板把他们送回酒店就识趣地告辞离开了。当田浩终于有机会在酒店花园裡把秦书记的承诺告诉妻子时,白芸悲喜交加地一愣,嘤咛一声扑进他的怀裡。 先是一笑一吻,说了句:“太好了!阿浩,我爱你!”再是一恼一推,嗔怪道:“你这个傻瓜!如果他们……下流,你叫我怎么办啊?”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红脣翘嘟嘟的,看得田浩都痴了。 “不会的不会的,你别怕,秦书记答应过的!如果只是摸摸……你就将就一点……忍耐一下,他们大小也是领导,应该不会硬来吧……唉,反正到时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就行了。等过了这一关,咱们就没事了──说不定年底我还会升助理呢。别哭了,啊?咱们这就去秦书记那儿,别让他等急了。来,擦擦眼泪……” ﹡﹡﹡﹡﹡﹡﹡﹡﹡﹡﹡﹡ 8 总统套房的卧室(足有50多平米)真是豪华得令人咋舌:一张2米宽的大床足可以躺五、六个人,床靠、床沿全是镀金的,高级席梦思上,床单、被套、枕套全由高档亚麻布制成;玻璃隔断的全透明浴室内,超大冲浪浴缸、落地镜、座便器、洗手台,一览无余;超薄的松下等离子壁挂电视机、松下dvd机、boss音响、香妃椅、摇摆躺椅、水晶灯……高档的家具电器,一应俱全;落地玻璃门外还有一个十几平米的观景露台,在露台上凭栏而望,楼下的露天泳池、网球场、远处的沙滩海景尽入眼底。 等离子电视机上正播放着一部日本色情片,裡面的女优在男人的挑逗下咿咿呀呀夸张地呻吟着…… 秦书记穿着睡衣靠在床上,脱得只剩胸罩和三角裤的郑淑文依躺在他魁梧的身体上。刘局长则只穿一条四角大裤衩趴在床边的香妃椅上,同是三点式穿着的何盈丹正坐在他身边为他做背部按摩。 拉拉扯扯、扭扭捏捏地进来已经好几分钟的田浩夫妇还是拘谨地坐在一边床沿上,手拉着手,脸红耳赤,手足无措。刘局长见此,就向他们介绍了一下游戏最基本的规矩──无论男女,都要先脱得只剩贴身内衣。见白芸吓得花容失色,郑淑文赶紧插嘴圆场说:“瞧你个死色刘,把人家小妹妹吓得!白老师,你别太紧张。第一次嘛,是会有点不自然的,没关系。其实对第一次参加的新人还有一种选择的,你可以保留外面这条连衣裙,只脱裡面的奶罩裤衩。这样会自然一些的,对吧?” 白芸羞涩地抬眼看看丈夫,见丈夫正向她微微点头示意,并已伸手拉开她连衣裙后面的拉链,只好顺从地任丈夫打开裡面胸罩的搭扣。秦书记装作没看见,但其实和刘局长一样,都为少妇裸露的一片玉背悄悄咽了一口口水。 幸亏胸罩不是肩带式的,田浩很快就从妻子的领口拿出了一个跟连衣裙同色的澹绿胸罩来,羞得白芸“啊”的一声环手护胸,螓首低垂,耳根都红了。 “还有内裤呢,快脱呀!”何盈丹竟在一旁娇声地“落井下石”。 “我要去卫生间脱……”可是当白芸看到卫生间竟然是透明的,就羞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就……在这裡脱吧……”田浩颤声在妻子耳边鼓励着。 “那……你挡着点!”白芸紧贴着老公站了起来,背身向外,可是老公的身体只能替她挡住秦书记那边,被裙子包裹的臀部却无奈地朝向了刘局长这边。只见她颤颤地微撩裙摆,犹豫了一下,然后双手迅速从裙裡勾住内裤的两边,飞快地往下一拉──谁知拉到一半的时候,由于动作过于快速和慌张,脚一绊失去重心,上身扑在老公的腿上,内裤却还挂在大腿上。田浩伸手一扶,不料慌忙中不知怎么的把妻子的裙子掀到了屁股上犹不知觉,还俯首在她耳边轻声安慰着。 这下可饱了刘局长的眼福了──薄纱裙摆掀在美少妇的屁股上,刚好露出圆圆翘翘、白白嫩嫩的一半臀肉和深深的臀沟,白皙的臀肉和大腿交接处,时隐时现地夹着两片粉红水嫩的阴脣肉,膝弯上却还挂着一条白色小三角裤。这是何等香艳诱人的景色啊!刘局长趴在那裡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妇屁股,感到下面一下子挺了起来,硬邦邦的被身子压着很不舒服。 “哇!看到了看到了!好白的屁股啊!怪不得叫白──老师呢!呵呵……” 何盈丹夸张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这时白芸才惊觉屁股上凉飕飕的,“哎呀!”一声从丈夫腿上站起来,羞红着脸捶了丈夫一记粉拳。田浩也刚刚从按在妻子屁股嫩肉上的手感裡惊觉自己不慎让妻子走光了,赶紧帮妻子拉好裙子,并顺手把挂在妻子膝盖上的小内裤往下拉。“刚才那样的姿势,不是连老婆的私处都被老色狼看去了吗?”这样一想,心中竟有一股莫名的兴奋。 白芸羞急地忙弯腰拽住丈夫的手,但看到他摇头向自己示意,想想目前的处境,只好松手抬脚,任丈夫用颤抖的双手把那条羞人的三角裤从自己脚上脱了出来。现在的白芸,娇小玲珑的身体上只罩着一条紧身连衣裙,细腰圆臀被薄纱料子包裹得形态毕露,胸前一对椒乳颤巍巍的若隐若现,尤其是那顶在乳尖上的两点凸起,隐隐约约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煞是惹人遐思。妻子的娇羞媚态,连田浩都看痴了,恍惚间,手中的内裤和胸罩被郑淑文一下抢了过去。 “对不起呀,白老师,还有一条规矩忘了宣布──每位新加入的太太,都要把自己的内裤奶罩送给书记留作纪念的。对吧,刘局长?嘻嘻……”等田浩夫妇如梦方醒转头看去时,内裤胸罩早已在秦书记手中了。 “不行!快还给我!”白芸这时也顾不得礼貌了,紧张地冲着秦书记和郑淑文尖喊道,“我……我叫阿浩回房拿给你们拿一条新的……” 偏偏这时郑淑文却在秦书记怀裡故意大声说道:“那可不行,书记就喜欢刚刚换下来的,书记,哦?哎,你看这裡面怎么湿湿的、黄黄的?白老师尿尿怎么不擦的呀?咦──还粘乎乎的咧,不像是尿啊?哎哟好脏啊,书记呀──你就别再嗅了,你瞧,人家白老师都快羞死了!” “咿──”看到秦书记果然拿着自己的内裤放在鼻子前闻个不停,而且还是裡层的裆部,羞得白芸直往丈夫怀裡躲,差点急哭了。她真的恨死郑老师了──这个与自己同校、自己还经常尊称她为“郑姐”的教导处主任,平时一脸严肃的样子,想不到背地裡竟是这样淫荡的女人!虽然已经做好“牺牲少许色相”的思\r想准备,但她还是不愿被熟悉的人看到这个可能会很难堪、很羞耻的场面。可在场的郑姐偏偏又是除了丈夫田浩外,她在这裡唯一的熟人! “天!她会不会也在背后笑话我呢?”白芸心裡更加的忐忑不安起来。 她不知道聚会还有这个规矩,早知道,她无论如何也会洗了澡换了衣服再来的。“唉!现在可糗大了,一天没洗澡,下身的气味全在那上面……都怪阿浩! 催命似的把自己硬拉过来,还连老婆的内裤都拿不住,让别人抢去……”她感到秦书记好像不是在嗅她的内裤,而是直接在嗅自己的羞处一样,感觉怪怪的、下身痒痒的…… “小郑,这你就不懂了!这哪裡是脏啊?我们男人就喜欢原汁原味,那上面女人特有的尿味、汗味,还有那淫──水的味道!真是百闻不厌啊!哈哈……” 刘局长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嘿嘿淫笑,随即又“哎哟”一声,原来是被老婆何盈丹在他腿上狠狠拧了一把。 “别那么拘谨嘛!来,好妹妹,过来……对,靠在这裡……小田,你也过来嘛!对……轻松一点,又没有人抢你老婆,紧张什么?你也要脱衣服的呀,快脱呀……来,大家先交流交流感情嘛!白芸妹妹,咱们边看电视边聊天吧!”田浩夫妇被郑淑文生拉硬拽地拖到大床中间,极不自然地靠在软软的床靠上,连田浩也红着脸脱得只剩一条三角裤。不过床还真是大,从左到右依次躺着秦书记、郑淑文、白芸和田浩四个男女,还显得绰绰有余。 这时,秦书记提议搞个节目助助兴,刘局长就叫何盈丹给大家表演脱衣舞。 音乐响起,电视画面也马上变成了一个金发女郎在跳脱衣舞。 只见何盈丹重新穿上了衣服,上身是一件浅棕色男式格子衬衫,只系三个纽扣,下摆打结系在腰间,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裙,加上棕色挑染的长波浪发型,看上去很像美国的西部女郎。然后随音乐在床前跳起舞来,不仅舞姿优美豪放,还不停地在房间裡巡回,不断在三个男人面前停留、扭动、挑逗…… 田浩喝了酒之后虽然更加晕晕乎乎的,但还是被何盈丹的大胆舞姿深深吸引住了。尤其是当她在他前面扭动着脱掉衬衫,并撩情地把衬衫扔到他脸上时,少妇的芳香扑鼻入心,还有那被紫色丝质胸罩包裹的一对乳房在眼前晃动,他不禁呼吸加重,下面也悄悄地跳了一下,还挨了妻子轻轻的一肘。听刘局长介绍,他老婆以前曾做过四年的舞蹈演员,现在还在练瑜珈呢,怪不得身材这么好,舞跳得这么棒!田浩不禁对刘局长既佩服又感激──这么漂亮的新婚老婆也舍得让她裸身示人,还跳这么香艳的脱衣舞!没有刘局长的安排,他又怎会看得到这个外表冷艳孤傲的白领丽人的淫荡一面呢! 他偷偷瞥了一眼旁边,见郑老师正搂着妻子对何盈丹的舞蹈评头论足呢。再看娇妻,脸蛋红扑扑的,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她从未见过的香艳舞蹈,心不在焉地随声附和着郑老师的评论。看样子,妻子的心情放松多了,在郑老师“白妹妹、白妹妹”一番轻声细语的关怀劝解之下,心理上好像也少了戒备,拉近了距离。这时他发现,郑老师本来放在妻子腰上的右手随着曼妙的音乐,极其自然地慢慢挪到了她的胸前,轻柔地握住了妻子的左乳,并隔着柔薄的衣料轻轻抚摸、按压起来……虽然对方是个女人,但田浩心裡还是升起了妻子被轻薄、凌辱的异样感觉,血液忽然热了起来。 白芸的眼睛一直被脱衣舞吸引着,全身似乎有一股异样的热流,尤其是胸前──第一次在陌生人前不戴乳罩,虽然有连衣裙挡着,但空调冷气还是使两粒乳头可怜地挺翘起来,再加上随着自己渐促的呼吸、乳头与薄纱衣料的微微摩擦,更是让她从胸部开始发痒、一直向全身扩散……当她惊觉郑姐的手竟然一把握住自己的一只乳房时,那感觉就不再是痒了,而是全身发酥,连腋下、脖子、耳根都在发酥,简直酥软得浑身无力,但这种酥软又是那样舒服,舒服得令她昏昏欲睡。 “天!我这是怎么了?这……可是一只女人的手啊!难道我有同性……恋倾向吗?”她紧张地抬头看了一眼,迷茫的目光刚好与丈夫疑惑的眼神相遇,马上又羞涩地闪开,垂下了一张桃红的粉脸。她伸手轻轻推拒那只侵犯的手,但郑姐在她耳边如梦呓般轻声说着“别害羞……”、“尽情享受……”之类的细语,吐气时热时香,不时撩扰着她颈后耳根敏感的神经末梢,麻痒和酥软的感觉使她那双推拒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她却没注意到,秦书记正在偷偷观察她的表情,好像对少妇既害羞又沉迷的表现非常满意,眼神裡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得色,以及狼贪婪地看着爪下绵羊一般的光芒。 田浩此刻却无法顾及娇妻的感受了,因为已经在秦书记面前脱光上身的何盈丹又一路晃抖着奶子、跳到了他的面前。眼前这对乳房,无论形状、大小都和妻子的差不多,却给了他异常强烈的刺激,除了它们淫荡的抖动透着诱惑以外,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是一对别人妻子的乳房!平时可想看都看不到! 接着,更为刺激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这个白领丽人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缓缓转身,缓缓解开牛仔裙一边的铜扣,然后双手勾住裙腰,缓缓往下拉……随着音乐扭动着屁股往下拉……眼看就要看到臀沟了,田浩看得眼睛都好像快要掉出来了,却又往上拉回去一点点……那种勾人魂魄的诱惑,别说田浩,就连她自己老公刘局长都看得流口水了! 终于,紧窄的牛仔裙随着充满诱惑的扭摆,挣脱了丽人丰满圆臀的爆撑,掉在了地上。别人妻子的屁股就在眼前!不到一米的距离!甚至能闻到人妻臀肉的芳香!田浩在脑中想拿妻子的屁股和这个比较,可是很奇怪,竟然想不起自己妻子屁股的模样了!现在他心目中只有眼前这个人妻玉臀了──多么诱人啊!妻子从来不敢穿的丁字裤!一条细细的丝带从上到下分割开两瓣雪白肥嫩的臀肉,然后在下端没入深深的臀沟。柔媚的臀肉随着音乐节拍不停地抖动,透着不同于青春少女的成熟之美。偶一弯腰,惊见丝带竟嵌入两片阴脣之中!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与众不同、修长细窄的人妻阴脣,像兴奋剂一样强烈刺激着田浩的神经,下面的肉棍一下子硬挺挺地顶起了三角裤…… 田浩心虚地瞥了一眼妻子,还好,她正和郑老师说话,并没注意他这边的状况。可是,他却发现妻子的情况也有点不对劲──郑老师一只手绕过妻子的肩膀从上往下扣住她的左乳,不停地揉压着,另一只手则不顾妻子娇羞的推拒,伸进了她的裙内,好像还在轻轻地移动、抚摸着;再看娇妻,粉颊羞红,双眸微合,银牙暗咬,鼻息吁吁,胸前起伏连连……似在忍耐,又像很舒服的样子。 “要是再往上移一点,不是要摸到私处了吗?”女人的抚摸竟然也能让妻子这么舒服,田浩有点奇怪,但好像又丝毫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一股莫名的兴奋随着血液涌上大脑。当然,这股兴奋还来自他自己下身的异常感觉──何盈丹,这个刘局长的新婚妻子,竟然用手握住了他硬挺的肉棒!他先是吓了一跳,但随即,那柔软的手心和手指,马上透过内裤传来人妻的温暖,令他感觉到格外的刺激! 刺激的还不止于此。接着,美丽的人妻竟俯下身来,用性感的红脣去亲他的肉棒!还随着音乐节拍继续扭动身体,垂下的双乳不时碰触着他的大腿,软软滑滑的触感,让他兴奋得飘飘然,肉棒也硬得撑起内裤,好像有点想射了…… “滴铃铃……”一阵手机铃声使田浩夫妇俩都从色欲的迷茫中稍稍清醒了过来。白芸夹紧了双腿,不让郑姐的手再往自己的羞处探索;田浩轻轻推开了何盈丹俯在自己腿间的头,长吁了一口气。 原来是秦书记的手机响了,好像是市裡的来电。他示意刘局长关掉电视的音响,然后到客厅接听去了。 秦书记一走,郑、何二女的动作似乎更加大胆了。 何盈丹转身扒下刘局长的裤头,为老公吹起箫来,屁股却挑逗般地噘向田浩的眼前,还向后伸手抓住田浩的一只手摸向自己裸露的臀肉。田浩靠在床上,一只手早已由被动变主动地感受着人妻屁股的美妙,继而又被引向丁字裤那条细细的松紧带。他明白了少妇的意图,颤抖着往下拉扯人妻最后的遮羞物,心怦怦直跳。要命的是,何盈丹一边吮吸着丈夫的命根子,发出“噗嘘噗嘘”的声音,还一边难耐地扭动屁股,似乎在催促田浩快点脱。卷成细细一条的丁字裤挂在了臀下,加上翘臀弯腰的姿势,人妻最神秘的地方终于展现在田浩眼下。细细长长的大阴脣被双腿夹得凸了出来,上面稀疏地长着些卷卷阴毛,红褐色的小阴脣皱褶从夹缝中挤了出来,肉嘟嘟、湿淋淋的,看得田浩口舌发干,直咽口水。 郑淑文好像也不甘落后,左手捻着白芸的小乳头,右手执着地探向她的腿间羞处,并开始用嘴脣去亲吻她的耳根、粉颈和脸颊。看到白芸欲拒还迎的羞态,再一摸到她那已经湿濡濡的羞缝,郑淑文就知道,这个恬静害羞的娇小少妇今晚注定会成为秦书记和“死色刘”的胯下脂马。所以她决定火上加油,嘴巴吸住白芸的双脣,舌头往她齿缝裡直鑽,右手拇指探到少妇的阴蒂,整个中指在湿漉漉的耻缝裡滑动,指尖随着滑动时而轻抚会阴处、时而揉揉尿道口、时而还鑽进暖暖紧紧的肉穴口。年轻少妇紧窄的阴道不禁使她嫉妒起来──虽然秦书记父子都赞她外松裡紧又多水的阴道插起来别有风味,但她知道毕竟男人都是喜欢越紧越好。还有,既然白芸已经知道了她参加换妻的“丑事”,肯定会在心裡对她的淫荡鄙夷不已,说不定还有把她的“丑事”宣扬出去的可能,那么她当然要把这个美女同事也拉下水。再说,她还真想亲眼看看这个自以为正经、纯洁的少妇在人高马大的秦书记或胖墩墩的刘局长两个老色狼身下饱受蹂躏时,将会是怎样一种表情?痛哭?求饶?还是淫荡? 她心裡幸灾乐祸地想着,嘴巴却已撬开了白芸的两排整齐的牙齿,终于吸住少妇湿热的舌头,一阵舔、吮、挑、扫,直弄得少妇娇喘颤抖不已。然后又一路往下吻着,经过粉颈、胸脯,停留在少妇的乳房上。同时,手已自然地把少妇连衣裙左边的肩带从光滑的柔肩拉下,挂在如藕般的手臂上,接着,用嘴脣和下巴轻轻把无领的胸襟往下蹭开──娇羞少妇的一只椒乳就这样俏生生、嫩悠悠地露在空气中了。如一只倒扣着的精致白瓷碗,虽然只盈盈一握,但形状饱满柔美,白嫩细滑的乳肤如玉般晶莹剔透,甚至可以看到少许弯弯细细的澹蓝色血管;一对澹澹的粉红乳晕上嫩嫩地挺立着两粒小如豌豆的嫣红乳头,无论色泽、大小都一如少女般鲜嫩、细小。 椒乳甫一露出,就落入郑淑文的口中──身为女人,她当然比男人清楚怎样舔弄乳房才会使女人更舒服。从乳根、乳侧开始慢慢按揉、舔弄,一直到扫舔乳晕,就是不碰乳头,最多只用鼻息吹逗几下,等少妇难耐得扭动颤抖时,才出其不意地一下狠狠吸住小乳头,只听少妇“呵”的一声,像是抽搐般轻抖了一下;接着就是用双脣夹弄,用舌尖舔逗,或者使劲把乳头往嘴裡吸一下,再抿紧嘴脣把它吐出来……